楼下的士兵们闻声,抬头看向田岗。 歪嘴军官恭敬地说道:“禀相国,我们去上茅房,马上回来!” 田岗“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一个一个去,快去快回!” 三人“哦”了一声,然后两人留在原地,歪嘴军官独自一人跑了开去。
陆靖心中一动,急速思索片刻,便有了定计。
田岗一离开窗前,陆靖就立刻从窗口跳出,然后踩着飞檐,来到那堵墙上,再跳到了地面。 由于他穿的是一双软底鞋,走路又十分小心,所以这一过程中几乎未发出任何能引起别人注意的声音。
他快步穿过后院,走进茅房,只见那个歪嘴军官正在站着撒尿。 陆靖静静地站在歪嘴军官的身后,等他撒完尿,又整理好了裤子,刚要转身时,就重重一拳猛击在他头顶百会穴上!
歪嘴军官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一声不响地立刻软倒。 陆靖一把扶住他,然后将他扛在肩上,走出了茅房。 他走到荷花池边,探身看向水面,只见水中并无自己和那歪嘴军官的倒影,这显然说明:“隐身”技能很有效!
由于背着一个人难以爬墙和走屋檐,所以陆靖就拔出歪嘴军官的佩剑,在荷花池中拍了几下。 守在小楼门前楼梯口的几个士兵听到拍水声,就纷纷跑过来查看,于是陆靖就趁机背着昏迷的歪嘴军官走进了小楼的门,然后上了楼梯。
到了二楼,陆靖在各条走廊上略微迷了一会儿路,然后看到了那两个曾经与田岗和书记官一同走进房间的士兵。 他们二人守在一个房门口,陆靖料想:此房应该就是刚才自己和田岗所在的房间了!
他走到两个卫兵身边,将歪嘴军官放到地上,然后左右膝盖先后“腾腾”地重击在二人的小腹上!
那两个卫兵先是看到:身前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躺着的军官。 他们正大惊之际,随即自己的小腹就被一股大力击中,五脏六腑似要被挤出腹腔一般,立刻痛哼一声,昏迷倒地。 陆靖又在二人的脖子上分别斩了一掌,然后一手拎起歪嘴军官,一手推开房门。
田岗听到推门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门虽然开了,但却看不到任何人。 片刻之后,门又关上了。
田岗极为疑惑,忽然又听见窗户发出声响,回头一看,只见窗户也莫名其妙地被关上了。
田岗大惊失色,以为遇见了被他所害死之人的鬼魂作祟。 正当他处于极度恐惧,想要叫喊之际,忽然听到拔剑的声音,然后面前一下子出现了两个人! 其中一人躺在地上,歪嘴,穿着军服,正是自己的一个卫士长; 另一站着的人面色极黑,根本看不清五官,身上穿着普通百姓服饰,手持一把鲁军低级军官的标准佩剑,剑尖对准了自己的咽喉!
陆靖将剑尖顶在田岗的喉头上,低声喝道:“田岗!还认识我吗?!”
田岗喉咙处的皮肤能感觉到剑尖的冰凉和锋利,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颤抖着道:“你,你,你是?”
陆靖想道:“既然这人没有否认自己是田岗,那就一定是了!”
他冷冷地看着田岗那张长得还算好看,但却已出现不少皱纹的脸,心想:这人可真是蛇蝎心肠,跟这种人没啥可以多废话的,以免夜长梦多! 于是就说了一声:“我就是“叛国者”陆靖,今天来取你这恶棍的烂命!” 话音刚落,手中剑就往前一伸,刺穿了田岗的咽喉!
田岗瞪大了两眼,张着嘴,充分享受着剑尖入喉的新奇感觉,似乎无法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一向好运的自己身上。 陆靖拔出带血的剑,又“扑”的一下刺穿了田岗的心脏!
田岗费力地抓着桌角,在垂死的绝望中缓缓倒向地面。
陆靖并不拔出插在恶棍心脏中的配剑。 他朝两处喷血,但仍在挣扎的田岗狠狠踢了一脚,然后将歪嘴军官身体挪近田岗,又拿起桌上那个沉重的红石大印,重重砸在歪嘴军官的头顶上。
“啪”的一声响,歪嘴军官的头颅被砸出了一个大洞,鲜血和脑浆立刻流了出来。 陆靖将染血的红石大印放在了已经不动的田岗手边,又让歪嘴军官的手握住插在田岗心脏里的利剑之柄。
他站起身,看了看两具尸体,心想:这样一来,别人看到的就是歪嘴军官和田岗互相斗殴而死,应该不至于进行全城大搜查,抓捕我这替天行道的真杀手了,哈哈! 至于这两人为什么要互殴而死,这个么…… 哎,管他呢!
陆靖走到门边,听到门外并无异常声响,刚想开门走出去,忽然心中一动。
他看了看房内四周,心想:哇塞!这些金石古玩字画之类的多半都是珍品,非常值钱啊! 但是,若要将这些东西出售,恐怕很快就会暴露,如何是好? 嗨!我真是笨蛋!若是带到国外出售,那还怕暴露什么呢?! 何况我多带走一些值钱东西,就会被官府认为是盗贼杀人劫财,而非仇杀……嘿嘿!真是太妙了,就这么办!
他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居然让他找出了数十张面值不等的金票。 他将金票全部塞到怀里,然后拉出一个大抽屉,倒空了抽屉里的东西,再将屋中一些重量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