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究竟是攻还是退
“哦,哦,这,咳咳,那啥,见机行事,以守为攻,我们不能去打头阵,但也不可临阵退缩,应当,应当随各国一起,他们攻我们便攻,他们守我们便守。”瞅了瞅那几个将领的神色,施勋犹犹豫豫道。
这话其实就相当于没说一般,不过就是个跟大部队行事,几个将领面面相觑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尴尬道:“此法倒也可行。”
“那无事便都休息去吧。”见这事算是商量了出来,施勋赶紧挥了挥手将这帮鸭子赶了出去。
帐内总算是没了人影,施勋满脸愁苦的瘫倒在案上,蹭了满袖鼻涕,“河洛啊,我啥时候才能去秦国当质子啊。”
怎么,为何急着去秦?
“这太子也太不好当了,燕喜啥事也不管,全往我身上推,好不容易从朝中逃了出来,又要每天面对这一帮叽叽喳喳的将领,我还生怕说错了什么被他们讥笑,还不如去秦国当质子呢,起码什么事也不用担心!”
别人都是坑爹,他这是爹坑儿子,燕喜这货每日只知道寻欢作乐,凡事都推给他做,那帮朝中大臣更是将他看作救星一般,每日痴缠。
可他在穿越前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兵书也没看过几本,赶鸭子上架当了这燕太子丹以后,不仅兵法要看,国法要看,连Tm传宗接代的春宫图都要看!
每日被一帮人围观着看小黄书的人你伤不起!
看完之后被逼着要求实践的人你更伤不起啊!
最后实在无法,施勋只好自愿请命出征,才总算逃过了被当种马的命运,虽然那帮软妹子都很好看,但再好看也挡不住一大群扑上来有木有,在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都要对女人木有兴趣了QaQ!
狠狠打了喷嚏,施勋满身伤痕的向着床榻爬去,自从来到战国以后,他就没一天省心的!
“你说他们啥事都要问问我,可我说了也没见他们听过啊。”想着那帮叽叽喳喳的将领们,施勋嘟囔道。
他们并没想着靠你定计,不过是看中了你那一身道法而已
“这话说的真伤人,好像我除了打架啥用也没有似的。”
哀叹了一声,施勋满脸沮丧道:“河洛,你说要是真正的太子丹,他会不会比我做得更好?”
不会
“为何?”
……因为历史…从不会变
“什么意思?”
天机不可泄露
“又Tm是这句,你能不能换个词!”嘟嘟囔囔的鄙视了河洛一番,施勋吸着鼻涕,安然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联军便开始启程南渡河水,施勋睡眼朦胧的被一大堆将领推推攮攮的领到帐外,刚好碰见从一边绕出来的高渐离。
“太子起的,好早。”高渐离两眼一眯,拱手笑道。
众人皆知太子丹和这位墨家高先生关系甚好,便也不多加言语,反正太子已经叫醒,这也没他们什么事了,便都纷纷告退查点军兵。
施勋微笑以对,待那帮将领终于走个没影了之后,才垮下脸来,伸手搭上了高渐离的肩膀,“每日清晨都有人三番四次请早,我想不早起也难。”
“早起也是应当,今日渡过黄河后便要向蕞地进发,怕是要加快赶路了。”安抚的拍了拍施勋肩,高渐离笑道。
“渡黄河?庞煖的主意,用什么渡?”抽了抽鼻子,施勋起身向着帐外走去。
“墨家机关人。”
天空一声鸟鸣传来,施勋抬头望去,却见一火红木枭飞纵而去,在黄河方向缓缓降落。
“机关鸟也用上了。”
古往今来,黄河水皆是一片浑浊,滔滔东逝。
施勋和高渐离到达黄河边时,联军以已是过了大半,几米高的机关人身上坐满了兵士,一步步向对岸而去,河水湍流偶一摇晃,便能听见一大堆惨叫声响起。
主帅庞煖站在岸边上对着一个机关鸟观望着,旁边李牧一脸无奈,不知在说些什么。
“庞煖怎么了?”
“估计是在商讨战略,李牧建议联军分而攻秦,庞煖不同意。”
挑眉看着那边还在争执的两人,施勋疑惑道:“河洛,你说这赵国为什么不用李牧,偏要用这么一个快要如土的老头子呢?”
赵襄王有意限制李牧的兵权,故而特意将庞煖请了出来
“怪不得,看李牧的脸都快气青了。”让高渐离先去启动机关鸟,施勋笑着走上前去。
“真是好久不见了,李将军。”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牧满脸铁青的回过头去,刚好对上了施勋灿笑的双眸。
几年不见,这昔日英挺的赵国将军如今也略见憔悴,面颊因连年征战变得黝黑,倒是那双寒眸依然坚毅。
“这是…燕丹?”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李牧打量了半晌,才终于将这俊朗青年跟那秦使馆内的瘦弱少年联系了起来。
“正是,前几天因身体有恙,一直没与将军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