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陈添明接到谷子虚的电话,叫他带着南宫玉前去学校外的那间酒店汇合。陈添明闻言应声答应后,看着坐在旁边的南宫玉道:
“道长已经来了,现在就在校外的那间酒店,现在我们走吧!”
南宫玉闻言道:
“真的的要去见他吗?你觉得他真的可信吗?”
“嗯!我相信他,况且我们也要找他弄清楚我这血玉镯的真正用途和其中的玄机。不然的话我们也不懂得怎么更好的保护这玉镯,保护自己!”
“嗯!我相信你,那我们走吧!”
两人说完起身就往教室外走去。一路走出校园来到校外的那间酒店后,两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谷子虚的房间!
陈添明看到房里只有谷子虚一人后,笑这跟他招呼。落座后陈添明看着谷子虚指了指坐在自己身旁的南宫玉道:
“她就是另一个血玉镯的拥有者,她叫南宫玉,听他爷爷说以前有一位高人说她是寒玉玄阴体。是因为这为高人指点她爷爷才把血玉镯交给他的!”
谷子虚闻言笑着看着两人道:
“一个重阴重阳之体,一个寒玉玄阴之体。果然都不是池中之物!也许这就是天意!”
陈添明和南宫玉闻言面面相讵,而后陈添明看着谷子虚道:
“道长何处此言,你所说的天意是指…?”
“他们啊,实不相瞒,当初我见到你这个血玉镯的时候,我已经猜出另一个血玉镯肯定也已经找到了主人。这血玉镯是枢矶子和其妻子用各自的精血锻造而成,最后是救活了将要血脉枯竭的枢矶子的妻子!
后来虽然枢矶子和他的妻子不知所踪,但是这对又九幽之地产的的血玄玉锻造而成的龙凤血玉镯却继续留在人间!”
陈添明闻言一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他不是说这血玉镯月跟着枢矶子的消失消失了吗?现在怎么又说枢矶子消失这血玉镯还在呢?
“道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既然这血玉镯在枢矶子和他妻子的手上,他们消失了这血玉镯怎么能继续留在世人面前呢?”
谷子虚闻言哀叹一声脸上露出一丝难过之色。而后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微微抬头看着天花板道:
“当年你枢矶子得到这块血玄玉的时候,就有很多人想要抢夺,但是这血玄玉是枢矶子唯一有希望将自己妻子救活。所以他在经过一次次的追杀一次次的暗算后,终于是保住了这块还是原石的血玄玉!
后来他将其妻子带到一个深山只中,一边隐居一边开始锻造这块血玄玉,当时枢矶子和其妻子本来算是同命鸳鸯,早已达到心意相通,心有灵犀的境界。可是因为他妻子的血脉差不多接近枯竭,心神不再那么稳固,便也时常不能达到心意相通之境!后来枢矶子也不知道怎么想到以血锻玉,就在锻造这对血玉镯的时候用了个的精血加以锻造!
后来血玉镯锻造成后,枢矶子就把那个用他妻子的精血锻造而成的血玉镯戴在自己的手上,用自己精血锻造的血玉镯带到她起妻子的手上。没想到两人戴上这对血玉镯后,那血玉镯顿时发出无限华光,两团血色华光慢慢融合最后将两人都笼罩其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枢矶子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血色华光已然消失,而他妻子就躺在自己身边。看上去犹如仙子临尘般干净空灵!在也不像是之前因血脉枯竭而脸黄肌瘦,瘦骨嶙峋!
枢矶子见到眼前这个熟悉而又似乎陌生的女子,忍不住一阵心痛。站起身走过去将其抱起后不断呼喊她的名字!
女子也不知道是听到了他的呼喊声还是什么,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而后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似乎比之前老了十几岁的枢矶子,痛哭的叫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这么傻,你知道我的阳寿已尽,你现在这样夺天改命,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遭受天谴的。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
说到这谷子虚刚想继续说下去,陈添明就不禁打断道:
“道长,你不是说是心意相通互溶血脉而救活她的吗?她怎么说是夺天改命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谷子虚见他打断自己的话也不怪他,看着他谈谈的说道:
“我刚刚也说了,枢矶子是经历千辛万苦才得到这血玄玉的,后来又不断的逃亡和没日没夜的锻造这血玄玉,最后不惜用自己的精血的喂养锻造这血玄玉。其实枢矶子的血脉在那段时间也近乎枯竭!
后来血玉镯锻造形成后,他用一种谁也不知道道秘法将自己仅有的血脉融入到血玉镯之中,就是想救活她的妻子。
他就是想逆天而行,将两个血脉枯竭阳寿已尽的人通过秘法让一个人得以冲破轮回,继续生存于世!”
“那现在枢矶子不也没事吗?不也还好好的活着吗?… 难道?”
“没错,枢矶子确实不行了,他现在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那道长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枢矶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