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以为谢大少是闹给自己老爹看的,闹了半天是来寻自己失职的不是,苗春梅自责道:“总经理,你看我这脑子上午一忙就忘记跟季助理说了,下午上班我专程去通知她。”
“你是咱们核心办主任,也是资历最老的员工,以后要多关心新人。”谢明轩有些不悦。妈的,团队一点凝聚力都没有,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通知小刺猬,这周围除了写字楼就他妈写字楼,出去八百里远才是谢氏酒店,估计小刺猬也不能去那儿用餐。饿死活该!就他妈一傻子,白长一颗脑袋瓜子,鼻子下面没长嘴吗?合着智商都长毛刺和爪子上了。
“以后我一定注意,这次是我的失职。”苗春梅嘴上做着自我批评心里颇不服气,核心办那么多新人怎么不见你去关心?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头?谢大少挂心也就罢了,董事长和沃董事一溜跟着失神是闹哪般?
失职,你他妈吃饭怎么没忘?顺便的事情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你们这些老油条给公司创造效益?小刺猬我欺负可以,你们想对她怎么着也得看我答应不答应。谢明轩妖孽般的俊颜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冷意,勾唇道:“季助理的父母是享誉世界的经济学家,以后公司仰仗人家的地方很多,自然要多关心人家的女儿,这也算是一笔双赢的感情投资,这点轻重缓急苗主任能分清吧?”
“看总经理说的好像我有多不堪似的,只要对公司有利的事情,我们每一个员工都应责无旁贷的维护不是,这点觉悟大家伙还是有的。老板就是老板想的就是比我们长远,不像我们鼠目寸光就知道盯着眼目前一指甲盖远的利益不放。”苗春梅讪笑道。心里却不淡定了,下午得抓紧时间找个机会跟小姑娘好好解释一番,为这事上了谢大少的黑名单实在是划不来。
谢明轩喝干碗中的紫菜汤,伸手取过餐巾纸,优雅地轻按嘴角,“苗主任慢吃。”起身把餐盘送到餐车,大步离开。
采花大盗也不是光有玩女人的本事,肚子里还是有几根海鲜草,苗春梅费解地盯着他的背影怔忪出神。
曾玫宣、温影等人忙不迭地端着餐盘凑过来,“苗姐,谢大少跟你说什么?”
“没什么,工作安排。”苗春梅虽然热衷探究别人的隐私乐于散布小道消息,但心里有把衡量的标尺,知道什么人可以说,什么人必须三缄其口,绝不会惹祸上身。
H市黄金地段黄金谷小区
周一扬输入密码拧开暗红色雕花木门走进玄关,弯腰从鞋柜里取出拖鞋,“进来,我帮你换鞋”。
“我在外面等你好了。”季婉怡戒备地站在门外,通过敞开的房门清楚地看到纯中式装修的会客厅格调典雅含蓄,罗汉床横卧在地中央,屏风、房门均镶嵌着樟木古窗花,开放式厨房做成漂亮的月亮门,空间流淌着浓郁的古典气息。
周一扬黑眸一暗,小丫头这是把自己当色狼在防呢,心里不禁五味杂陈,伸手把她拽进来随手带上门,蹲下身脱下她的高跟鞋给她换上拖鞋,“进去看看。”
“学长的婚房好漂亮。”季婉怡边参观边由衷称赞。
婚房?周一扬胸口一窒,小丫头想象力够丰富,被她打败了!无力感和挫败感交相涌上心头,“我回美国后你和花姨就住在这里。”
你的婚房我们住在这里干什么呀?哦,对了,学长要找人看房子,那让花姨住进来好了我可不来。
他于她就像沉睡的海,深邃,冷冽,神秘,她看不透他,她不喜欢这种猜谜的感觉,她喜欢陌哥哥,温润,谦和,含蓄,能够一叶知秋。
小丫头太美了,美得夺目,美得惊心动魄,就像Queen of the night(黑郁金香又名夜皇后)艳丽得叫人睁不开眼睛,完美得叫人透不过气来,却又纯净得如佛前的青莲不沾染一丝俗世的尘埃。周一扬把她揽进怀里,缓缓俯下头。
车里的一幕瞬间涌上心头,季婉怡慌乱地推开他跳到一步开外。
他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每天中午他们都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独处,他有足够的信心让他们的关系在这所房子里更上一层楼,上前牵起她的小手推开南面第二个房间的门,“这是你的卧室,我在你隔壁,书房我们共用,对面是花姨的房间,她旁边那间是客房。”
季婉怡打量着纯中式的公主房,淡淡的紫扑面而来,仿若置身于薰衣草的海洋,设计成水滴的镜子犹如一滴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滴落在紫色的海洋里,层次分明的由浅至深的紫色窗帘与深紫色地毯遥相呼应,朦胧的薄纱床幔随风起舞,配上乳白色的柜子,整体效果柔和唯美温馨浪漫,她扭头静静地看向他,眸光中有探寻,有疑惑,更多的是凝聚起的水雾。
周一扬把眼前的人儿轻拥入怀,吻着她的发心柔声问:“喜欢吗?”每一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个公主梦,希望拥有一座华丽的城堡,卧室就是她的宫殿,他结合自己高雅的品位独到的审美观,把她温婉高贵的气质完美的融合在每一个细节里,他的爱在润物无声中已悄然渗透进她的心田。
“为什么?”季婉怡傻傻地问,她不明白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