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上不用了,我已经来了。”许丰大笑着从门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小金子。
苍洪皇帝看到许丰,兴奋地站来起来,走到许丰身边,高兴道:“哎呀,国师啊,你可总算回来了。”
“皇上哪里话,让皇上去学院找许丰,这已经让许丰过意不去。”许丰陪着笑脸道。
苍洪皇帝摇头道:“不,国师严重了,如果当初没有国师,朕与皇后早就身首异处了,又哪会向现在这样站在这里与你说话,所以还请国师莫要再说过意不去了。”
许丰看着苍洪皇帝,知道苍洪皇帝并非在开玩笑,于是点头道:“既然皇上执意如此,那许丰也就却之不恭了。”
苍洪皇帝闻言开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小金子,给国师赐坐。”
待许丰坐下后,苍洪皇帝道:“国师,朕这次去找你,朕想国师应该知道所为何事吧?”
许丰点头,缓缓的道:“恩,皇上找我,无疑就是为了钱贤铎的事情吧?”
苍洪皇帝点了点头,叹息道:“没错,钱贤铎已经在狱中自尽了。”
“什么?!”许丰一惊,皱眉道:“他自尽了?怎么可能?”
皇上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就在昨天早上,本来朕也认为他不会自杀,毕竟像他那种贪生怕死的人又怎么会忍下心自杀呢,但是朕却亲眼看到了他自杀时的情形,到现在朕都无法将其忘记。”
许丰闻言不解道:“既然钱贤铎已死,那也就是说此事已经了结了才对,皇上又为何事所愁?”
“唉,钱贤铎虽然已经死了,但是他的妻子还有儿子现在都被关押在大牢里,对于她们母子,朕实在是……”苍洪皇帝苦恼的摇头道。
“那皇上的意思呢?”许丰淡淡的道。
“朕的意思是放了他们母子二人。”皇上说完看了许丰一眼,看见许丰点头,然后又接着道:“但是朱爱卿的意见却是要将他们母子二人处斩。”
“奥?”许丰闻言转过头来看着朱聊倾,道:“敢为丞相,你为何要将他们母子二人处斩掉?”
“哼!这个道理难道国师还不清除吗?当然是以绝后患了?”朱聊倾不屑道。
“奥,这样啊!”许丰恍然,轻笑道:“那敢问丞相,你认为凭钱历的那等修为能够伤的了皇上吗,皇上身边的人就一个个的是酒囊饭桶?”
朱聊倾闻言大急,转过脸来看着皇上,发现皇上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慌忙的跪在地上道:“皇上恕罪,老臣没有这个意思,老臣的意思是如果放了钱历的话,日后他肯定回来寻仇的。”
“哼,寻仇又如何?寻仇他也是来找我寻仇,又不是找皇上,你怕什么?难道是你和钱贤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怕日子久了被他们母子捅出来不成?”许丰冷笑道。
“你……你血口喷人!”朱聊倾闻言脸色大变,惊慌的道:“皇上,您切莫听那许丰血口喷人,老臣为官清廉,又怎么会干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啊皇上。”
“哼!”皇上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许丰则好笑道:“我说丞相,你急什么?我又没说一定是你,看你急的。”然后看向皇上正色道:“刑不上大夫,祸不及妻儿,就算钱贤铎再罪大恶极,也不应殃及妻儿,更何况钱历还是苍洪学院的一名导师,如果皇上真要杀他们母子俩,我怕到时候学院那边也不好交代吧。”
“恩,国师所言有理。”皇上点头同意道:“既然如此,那朕便依国师所言,赦免钱氏母子,让他们母子明日出狱,恢复自由。”
许丰点头道:“皇上圣明,我还有件事情想要和皇上你单独说,所以……”许丰看了看朱聊倾和云总管没有再说下去。
“朱爱卿你先退下吧,云总管,金公公,你们两位爷先行退下吧。”皇上道。
“是,微臣、奴才告退。”三人闻言躬身辞退。
待书房之中只有许丰和皇上之后,皇上笑道:“国师,现在无人了,你可否说了。”
许丰闻言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立即说,而是缓缓地放出了自己的灵识于书房四周,发现无人监视才缓缓的道:“皇上,你可还记得我们在皇宫正殿那一晚的事情。”
“国师说的是不是那个所谓的帝神宗抢夺心平的那一晚,朕当然记的。”皇上道。
许丰点头道:“记的就好,皇上可还记得当时邪尊者乔装成一名官员,混进皇宫的事情?”
“恩,朕记得,如果当时不是你和时导师的话,我的心平早已就!唉……”苍洪皇帝似是不想再说下去了。
“我明白,但是皇上不觉得奇怪吗?他是如何会有请柬的。”许丰道。
“对啊,朕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既然他不是官员,又如何会有请柬呢?也不对,朕记得朱丞相说过他曾见过那个官员一面,说那个官员乃是天穆成新任城主。”苍洪皇帝道。
许丰闻言摇头道:“不对,皇上,你可知道天穆城前任城主庄远成乃是何人吗?”
苍洪皇帝闻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