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美芳还想说什么,却见夏荷突然多出了一把桃木梳,正狠狠的扎了下来。
只觉得头上一痛,人便缓缓的向后倒去。
“我和你拼了!”黎枝花见夏荷如此厉害,张牙舞爪的就要上来,但她哪里是八阶的对手。
桃木梳一挥,在女人的头顶上一扎,瞬间,女人像是被定身一般,身体僵住,像木头一般向后倒去……
二狗子在一旁呆若木鸡,几乎忘记了逃离。
“你想干什么?”二狗子缩了缩脖子。“这……这……梳子,不不,不,不是慢性毒毒,毒吗?怎么怎,怎么……”
男人一紧张,就开始结巴起来,可是没等他结巴完,夏荷的梳子又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朝他狠狠的扎了下来。
男人没来得及发出尖叫,惊恐地瞪大眼睛……然后也同样的倒在了地上。
夏荷踢了踢二狗子,恨恨道:“坏人!告诉你,这梳子已经被小姐做过手脚了,活该了!”
林芊芊只是拿着灵水,在梳子齿上了刷了刷,这慢性毒,立即变成了急性毒。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桃红走了进来。
“扔到床上去!”
说罢,桃红一手一个,将两个死猪扔到了床上。
夏荷也将剩下的黎枝花拖到了床上,神色有些不忍。“桃红姐,这样做真的好?”
“听小姐的话。”
说罢,立即抓着夏荷踏着屋檐上走了。
傍晚,太阳落下地平线,夜幕修炼降临,出去散步溜达的黎村长回来了,刚进家门,就听到房间各种淫秽的喘息声……
“刘氏!”黎村长叫了一句,没人应他。“这个败家娘们,不知道又到哪里野着去了。”
“谁啊,是不是大柱!”黎村长嘀咕一声:“这个败家子,天还没全黑呢,就这么折腾了!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克制。”
黎村长正要离开,突然顿住脚步一愣,他娘的,不对呀,今天大柱子和大媳妇儿回娘家去了,二柱子进镇子喝花酒去了,那这个房间里的是谁啊?
这么一想,他就立即黑下脸来,一回身,双手用力一推,门没锁,应声而开……
只见房间里乱成了一团,男男女女的衣裳四处挂着,空气隐约还能闻到淫水的味儿……
床上,二狗子正骑在黎枝花的身上,做成一个老汉推车的动作,狠命的折腾女子,身躯不的冲击女子。
而他的媳妇,也就是刘美芳,一个年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正摸着二狗子,浑身光溜溜的在男人身体上下摩擦着,嘴里发出淫乱的呻吟声。
“哥,你就狠命的干死我!做死我!啊!啊!”黎枝花叫得极其大声,将愣在原地的黎村长喊回神了。
老天爷……
他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不停的回响,回响……
“噗……”黎村长一口红血喷出,然后脑袋一晃,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栽而去……
……
黎家村这一晚热闹得沸腾了起来,大家全都不约而同的聚集到村口的大树下,七嘴八舌的在议论,一时间,整个村庄灯火通明……
“哎呦……丢死人了,这下周喜婆两口子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王寡妇嗑着瓜子,就数她说的最激烈。
杜娘子神气的哼了一声,道:“那还用说,上次黎枝花和二狗子搞破鞋就算了,现在怎么把刘氏也搞在一起去了。周喜婆两口子见不得人了,村子也见不得人了,把成二狗子他娘黄梅花也见不得人了。”
一个小媳妇绘声绘色的描绘着,就像直播现场一般,仿佛事件的女主角就是她一般。“啧啧,俺和你说……俺家离着近,听到的声音,那叫一个脏,黎枝花叫得可大声了。想不到,刘婶子这么老人了,还这么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