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宋存卿照旧前往了滴翠楼,吃几番酒,听几首小曲儿,便搂着怜心白日宣淫去了。怜心这小娘们儿不愧是滴翠楼的角儿,这些日子得了滋润,愈发珠圆玉润,直把宋存卿伺候得舒服到极致。
一直折腾了大半个下午,宋存卿才露出头来。
他靠着窗,望着街心上来往的行人,若有所思。
这一刻,他想到很多,最后,一切定格在一张虽清冷却美艳至极的脸上。他露出笑容,若是能与那样的女子春宵一度,该是多么销魂的事儿啊。“多好的肌肤啊,就算是最上等的白瓷也不过如此。”他自言自语,仿佛那样一个冷艳的人儿就在他的面前。
恰在此时,他的余光瞥到街心的一道身影!
辛绮兰?!
他欢喜无比,慌不择路地冲出了滴翠楼。
“辛小姐!”宋存卿大声喊着,他的眸子里闪烁着一种叫做欲望的火焰。这一刻,他忘乎所以,只想追上前面的辛绮兰。
那女人,粗一看的确与辛绮兰极像,但是仔细看来,却分明是两个人。那女子真是乔装成辛绮兰的静月庵小尼姑!她见宋存卿追了上来,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一个劲地往前跑着。
她高兴的是,圣女的“李代桃僵”计划成功了;难过的是,自己将为了这个计划失去很多,甚至是最宝贵的贞洁。
可是,她无悔!
拜月教给了她一切,她亦愿意为了圣教牺牲一切!
想到此时,她的脚步愈发坚定。表面上,她却装出一股惊慌失措的模样,慌不择路,越走越偏,渐渐能听到海浪冲刷沙滩的声响。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眼见“辛绮兰”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梵海,宋存卿得意极了,高叫道:“再跑啊,让大爷好好乐乐。今儿个你若是从了后,还能捞个侍妾,日后跑不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若是不从,哼哼,不从也不行,大爷今儿个要定了。”
“宋存卿,你休想,我就算是跳尽海里也不会让你得逞!”说着,“辛绮兰”撒腿便往大海跑去。
眼见煮熟的□□要飞了,宋存卿也不存什么戏弄的心,几步冲上前去,一把将“辛绮兰”按倒,粗暴地撕开她的缁衣。“辛绮兰”也顾不得什么体面,拼命挣扎,又抓又咬,却哪里挣得过宋存卿,片刻间便衣不蔽体。
“辛绮兰”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泪水沿着眼角滑落。
宋存卿哪里顾及她的想法,迫不及待的便要发泄,狠狠压着她的身子,满口呼着热气地亲着她的脖颈、酥胸……
“真是极品啊。”宋存卿笑着道:“滴翠楼的怜心和你比起来,屁都不是!瞧这肌肤,真水灵啊。”
他说着,双手不断抚摸着,渐渐往下探去,抓住她饱满的臀部,狠狠地揉捏!
“辛绮兰”又是恼怒,又被挑起了几分欲望,竟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宋存卿冷笑道:“装什么清纯,不也是个荡【妇】吗?!”说完,他毫不怜惜,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
直到最后,他都没有发现身下呻吟的女子,并不是真正的辛绮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