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计议个什么?本小姐就不相信我会败给唐若鸢这个废物,我今天非是杀了这贱人不可,否则我唐芷儿以后还怎么在唐门立足?”推开拉着她的门徒唐芷儿郁闷的继续冲上前,完全不顾每动一下胸口就似刀剜了似的疼。
“唐芷儿够了,现如今你是杀不了我的,我劝你还是及早收手吧,否则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看着这主仆两在自己面前拉拉扯扯唐若鸢实在有些受不了,冷冷的对着莽撞得像头牛的唐芷儿。自小唐芷儿就只知道一味的耍强,知难而退这样的话仿佛她就从来没有听见过,唐若鸢都想不明白母亲怎么会放心把整个唐门的未来交到她的手上。
“我吃亏?唐若鸢你可真是好笑!若不是你耍诈怎么可能伤得了我?你怎么不想想自从你当了毒脔开始,每次月试前前后后你输给了我多少次?我唐芷儿今天若是取不了你这贱人的命,我今后就再不姓唐。”
习惯了唐若鸢被她打得落花流水的凄惨模样,唐芷儿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一把推开拉着她的门徒,用尽十成的功力就打过来。她就不相信唐若鸢躲得了她一次还能躲得开她第二次。
不出唐若鸢意外的,唐芷儿发出的毒雾球还没有接触到她,那耀眼的光就再一次把唐芷儿的攻击挡了回去,那么大个毒雾球狠狠的就打回到唐芷儿的胸口。
“少门主,少门主你没事吧!”见此一幕跟在唐芷儿身边的门徒吓得不轻,急忙忙的跑到被自己发出的毒雾球打到在地的唐芷儿身边扶她。
在唐若鸢面前唐芷儿自然是不想要丢脸,踉踉跄跄的让门徒扶着她起来,还没有站稳口中就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迷迷糊糊的看唐若鸢依旧坐在板凳上没有动,脸颊上那朵妖娆的夹竹桃花印都似得意得变了形。
“少门主你怎么样啊?属下还是扶你回前院去吧!”看见唐芷儿都吐血了,这门徒更是心里一惊,扶着伤得不轻的唐芷儿,再回头看已经面不改色的唐若鸢她的眼神都变得甚是恐惧。
“我……”唐芷儿这时已经是神志不清了,张着张沾满了鲜血的嘴就是说不出来话。知道唐芷儿是伤得太重了。门徒自作主张的就要扶唐芷儿走,不想这一动步唐芷儿就倒下来,磕在早已经被虫蛀得不像样的门槛上失去了意识。
唐芷儿的这次找茬也让唐若鸢明白自己是没有时间在坐以待毙了,做好这次上灵蛇冢可能会命丧蛇腹的准备,第二日清晨天色刚微微发亮她就出了门。
没了以前住在后院上灵蛇冢的近便,唐若鸢只能从最靠近灵蛇冢的山坳往上爬。一路上的雾气与足一人高的野草上的露珠把她身上的冬衣都湿了个透,好在唐若鸢用着气力爬山,累得气喘吁吁也不至于会被冻着。
愈临近灵蛇冢的地方野草树木就愈是稀少,慢慢的也有了些蛇出没。本来到了冬日蛇都是应躲进洞中的了,可因灵蛇冢上坐落着雒鸩兽的洞穴。雒鸩兽本是自身带有足以灼烧整个人间的炽热毒火。再加上锁住雒鸩的炎火锁也是能烧出千万般变化的神器。故这灵蛇冢上气温永远都是极其高的。即便是到了冬日这里的温度也似夏日一般炎热。
越往灵蛇冢的山顶越近唐若鸢就越要仔细的迈每一步,生长在唐门的她最清楚不过灵蛇冢上的蛇有多毒,这要是被咬伤可不是能捱捱就过了的小事。况且她现在可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没有练毒房的驱蛇香。不小心就是自寻死路。
不到半山腰稀稀拉拉长着的藤蔓树上就密密麻麻的绕满了毒蛇,那些个花花绿绿的冷血动物见了唐若鸢警惕的立起头,红色的蛇信子不停的在嘴前晃动。
硬着头皮唐若鸢一次又一次的穿过爬满毒蛇的树林,一次又一次的爬上蝎子蜥蜴布满的山石,唐若鸢满心恐惧担忧却也没出来什么意外。她其实也奇怪为什么平日里那些个凶猛阴狠的毒物见了她就似没看到一样,却不知道是她身上带着的一些仙气把那些毒物都吓得不敢冒犯。
最终唐若鸢还是在太阳高照大地时看见了那从远处看就隐隐约约冒着火光的巨大洞穴,拖着又累又乏的身体,心中带着忐忑和些许畏惧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往洞穴处走去。
来到雒鸩洞的洞口,洞口发出的炙热把唐若鸢身上湿透的衣服都烤得腾起袅袅雾气。她那张本来是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也给映了个通红。唐若鸢满面疑惑的看那红彤彤的石壁,还有那不断从洞穴里冒出来的红色雾气和毒屑,疑惑着自己这要怎么才能进去?自己要怎么才能找到琉叔让他帮自己的忙。
正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洞穴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一头白发的俊俏男子闯入她的眼帘。
一见这人唐若鸢瞬间是喜上眉梢,连忙着跑过去。“琉叔你出来了啊?太好了,鸢儿正有事找你呢!”
“哦,我说这几日为什么我的毒功练得是心不在焉的呢,原来是琉叔的鸢儿小美人儿要我帮忙了。这不我才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回唐门看一眼了,一出洞就见着你这小丫头了,真是让琉叔惊喜得紧。”
唐卿琉上了雒鸩洞修炼毒功十年,每日都这么百般无聊的重复着同样的修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