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能够明白。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无需质疑，叶萱便直接给出了答案，虽然只是点点头。
叶蕾脸色变了变，若说之前只是猜测，那么这一刻她就从叶萱这里得到了肯定。尽管醒来之后有很多不太明白的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就算是楚延将她接过来的，她却不曾期望楚延会对他们母子掏心挖肺，相反楚延能够把她接到这里她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他……”顿了顿“你爸爸，也和你们在一起吗？”
叶萱这会儿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凝望着叶蕾，似乎不明白叶蕾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反而有种‘难道不能在一起吗’的感觉。
看懂了叶萱的意思，叶蕾的脸色没有变好，甚至是变得更坏了些。
“他，对你们还好吗？”
叶蕾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不会将对她的不满发泄在孩子们身上，只能抱着侥幸和期盼的心里等着叶萱的答案。
瘪了瘪嘴，叶萱有些没好气的说：“还不是那样。”
叶蕾不是很懂所谓的‘那样’到底指什么样，所以自动将叶萱的话转化成一如既往的意思。若是如此，叶蕾便很清楚，似乎楚灏轩从来都没有对叶萱他们很上心的样子。那么，换句话说，也就是可有可无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