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春节了,所有人的手头上都有不少工作要忙,叶蕾也不例外,对于工作她总是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可最近,除了飞宇之外,她也仍能很好的做完,而唯独飞宇,并不是说叶蕾不用心或不上心,只是,总是觉得好像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来。
在叶蕾再一次修改完飞宇的提案之后,提案也再次以未成品告终,叶蕾觉得本来想好的思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终止了,让她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以至于无法做出让她满意的提案来。推开手头的案子,叶蕾后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人人都说商场失利,情场得意,叶蕾只觉得刚好相反,和楚灏轩的相处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应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比较准确。一会儿甜头,一会儿苦药,叶蕾不是什么伟人,尽管适应下来,却不代表想要,她还是会累,甚至比以前还要累,毕竟现在是两个人的生活。
“叶蕾?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吕芬芬的声音,叶蕾睁开眼,朝吕芬芬露出一个笑脸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可不是,你看看你,才刚病号就又这么拼命,难怪会时不时就病倒,要我来说根本就是透支嘛,超人也会受不了的。”吕芬芬瘪瘪嘴,身为叶蕾的邻座,对于她的工作情况自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么拼命就好像一台工作机器一样,她还曾以为叶蕾从来都不会觉得累,直到叶蕾再三高病假之后,她才知道叶蕾也只是个普通人,尤其是在那次受伤之后,她更觉得叶蕾好像憔悴了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其实以叶蕾的工作量,不,应该说是以叶蕾的勤恳、认真来说,赚取休假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每次都好像很突然,让人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她甚至还发现,有时候叶蕾看起来会很高兴,却也有时候很憔悴,但脸色苍白的时候更多,也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叶蕾有点想笑,觉得吕芬芬说的有些夸张,她并不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都是同样的工作不是吗?只是对每次都突然临时请假感到很愧疚,虽然不知道楚灏轩是怎么说的,但总觉得自己是被区别待遇的,尽管钟燕和吕芬芬、还有其他同事们都没说什么,实际上叶蕾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唉,你自己看看镜子,脸色都白的像纸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怎么每次都突然请假,然后都是脸色苍白的样子?”吕芬芬说这话并无恶意,纯属担心而已,这一点叶蕾自然也是听得出来的。
“有吗?”叶蕾的手不自觉的摸上自己的脸,有点怀疑的说。
如果不是身为叶蕾的同桌又因为是搭档的缘故接触比较多,吕芬芬也很难看出来,唉,谁让叶蕾总是一副和蔼的笑容,好像对谁都一样,让她多少有些小郁闷,也因此完全看不出叶蕾的情绪来。
叶蕾眼睛四下看了看,观察对象着重离得最近的几位同事,他们的脸色同样也不是很好看,而且还甚至有些眼睛下面还有淡淡的黑眼圈。
“大家都一样啊,”这是叶蕾得出的结论,然后又说:“也对,马上就要放年假了,工作量也比较重,大家都很辛苦。”
吕芬芬差点没将刚喝下的茶一口喷出来,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叶蕾,该说叶蕾没有自觉吗?还是迟钝?怎么好像觉得对方完全没有听懂她的话?
“你啊,我只是想说,”想了想吕芬芬觉得好像没办法和叶蕾说的通,只好一副被打败的转移了话题:“知道就好,反正再熬几天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叶蕾比她后来,吕芬芬总是不经意对她多一份不同于他人的关心,或许只是作为一名前辈?好吧,谁让她来的也晚,除了叶蕾之外她也完全算是个新人,难得有一个人比自己晚来,自然难免会有种前辈做好榜样的心里。其实,说起来,论实力吕芬芬自认不差,只是缺少叶蕾的那种灵动和创意,以至于在很多时候她会撇下以‘前辈’自居的身份向叶蕾讨教,不可否认,叶蕾的讲解总是比其他人更简单、更易懂,也更容易让人参透,像是一点就懂的感觉,吕芬芬倒没有那种不自在或是拉不下脸的感觉,人嘛,不耻下问、活到老也学到老,她完全不认为向叶蕾讨教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相反有时候会津津有味。
叶蕾轻笑,她知道吕芬芬是关心自己,对于这个总是时不时对自己表露关心的人,她是喜欢的,也很满足,就是有时候吕芬芬那种总是以‘前辈’的身份来向她说教的时候有点无奈,而说教的内容,也无法都是那些生活中的关心问候,从这点看来,与其说是‘前辈’叶蕾更认为像是‘长辈’那种关心问候,明明两个人的年龄并没有相差多少。
“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一样,黑眼圈都出来了。”
一听叶蕾这么说,吕芬芬的脸就垮了下来,抱怨道:“没办法,谁让工作一下都堆积在一起,非要年前完成,又不想平时那样可以分摊。”
“那还不是为了大家过个没有顾忌的好年吗?”
“好什么,要我说啊,估计开年工作更多,我都听人说了,除了个别工作量比较大的项目之外,一开年之后就会有更多的工作同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