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顿：“可是我现在要去飞宇。”
那头沉默了片刻：“先去楚总那里，飞宇那边我来打电话给你延迟。”
对叶蕾去飞宇的事还是钟燕通知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叶蕾现在还没动身，不过只是稍作思忖便给出结论，不管怎么样都要舍弃一方，即使对方是大客户，可比起上面的命令，钟燕自然而然就会选择后者。不过叶蕾的回答让钟燕有些出乎意料，甚至根本就没想到过叶蕾会拒绝，以至于在听到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里都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钟燕最后不确定的问。
“没关系，上面我来说，我先去飞宇那边，就这样。”说完叶蕾就把电话挂了，将最后一份文件放进文件包里，再拿过自己的包包，走人。
此时在自己办公室的钟燕，拿着传来忙音的电话，一脸的茫然和难以置信，虽说工作上的取舍是很常见的，纵然对方是大客户，可对于自己公司的上级命令又怎么能拒绝？客户那边可以解释，难道上级也可以吗？至少钟燕知道，在楚灏轩面前任何的解释都是徒劳的，尽管她对上面直接下达命令找叶蕾多少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