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她既答应同我合作,就不会再反悔,这一点端王大可放心。”
“再者说,对于这个斗药大会的虚名,我其实不甚在乎,今天能侥幸得魁,是我容氏的幸运,更是元姑娘厉害。”
“呃,我堂堂王爷去给她保媒,她还嫌轻忽了?”端王自知失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起来,拍着胸膛道,“啊!难道你想娶她做正妻?那可不行,就算我是王爷给你保媒,她也不成啊,她的出身太低!”
容华脸上露出一丝笑,他愿意跟端王打交道,就是这一点好。端王虽身为王爷贵胄,但是为人却一点也没有那天潢贵胄的高傲之气,反倒性格粗豪。为人颇有义气。
“端王不用操心了,元家与我容氏,就现在这个样子刚好。来,喝茶!”
端王一脸惋惜的坐下,端起容华递过来的茶碗,品了一口,清冽的茶香充斥着口腔,让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嗯~还是你们这里的水好!泡出来的茶,清香悠远!”
一口茶下肚。端王突然想起来什么。猛地睁开。目光灼灼的盯着容华看。
容华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将脸微微扭了扭,笑,“端王为何如此目光灼灼?看得我甚是心虚啊。”
端王不说话。随容华的动作调整视线,仍是死死的盯着他。良久,才将手伸出,在容华肩上重重一拍,“哈!你小子!还没有成亲吧?”
容华一头雾水,点头,“嗯,怎么了?”
“也没有订亲?”
端王的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来,看得容华心底微微有些发毛。声音有些迟疑。“不是,幼时曾订过一门亲,后来家父反悔,取消了。”
“哈!我就知道!”
听到这里,端王突地发出一声大笑。将手重重的一砸,“没想到你小子,还挺重情的,到现在都忘不了老情人!”
说完,端王将桌上茶杯拿起,颇为豪气的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又将空杯往容华杯上一碰,砸得水花四溅,“放心!加油!总有一天你小子能成功抱得美人归的,哈哈!”
“呃!”
容华一呆,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来。然而他想说的是,自己只是不想成亲而已,并没有对那人心存绮念,过了这许多年,他早就已经将之遗忘了。或许没有忘,但却不是那种思念了。
看着端王那八卦的脸色,容华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决定喝水,闭嘴不言。他面上露出一丝苦笑,此时若同端王分辩,那是自讨苦吃,他根本不会信的。
然而容华欲言又止的脸色落在端王眼里,却又是另外一番形容了。他以为自己慧眼如炬,正好抓出了容华心底的小九九,端王不由得意了起来,自斟自饮的哼着小曲,“最是相思,少年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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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没结束,月君早早的就同文溪一起,跟锦儿告了别,先行离去了。
她知道,这回培园在大赛上大出风头,一会儿肯定会有很多人来找自己。若是今次没有祝芹在场,她等等也无所谓,但是有祝芹在,她可不敢冒这个险等到人多的时候才想办法离开。
“竟是我们的培园赢了么?赢了么?”祝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刚刚看台上的主办官宣布魁首为培园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直到此时上了马车,她仍是有些兴奋疑惑,怎么就赢了呢?
车帘微动,却是刁涯意立在车外,此时已经平息了怒火的他,才意识到自己让培园出了多大的风头,“呃,祝嫂子,这就回去么?”
他有些不敢同月君直视,说起来,元家人里,他最服的,就是月君了。此时他做了违背月君心意的事,自觉愧对月君的信任托付。
“刁叔叔辛苦了!没事的,出了风头,就出吧,魁首呢,我还从没得过,这回得好好庆祝庆祝!呵呵!”一看刁涯意的样子,月君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由笑了笑,虽然她不想惹麻烦,但这并不代表她怕麻烦。
刁涯意猛地抬头,神色稍稍有一些放松,“你不生气?”
“生气?当然生气,”月君将脸色一正,祝芹慌忙拉了拉月君袖子,示意她不要说得太重。
月君将袖子从祝芹手里拉出来,脸色严肃,“刁叔叔,我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你这样做,自有你的道理,我并不会责备你。我生气的是,事情既然发生了,那么,我们就要打起精神,把接下来的事情接着,而不是在这里期期艾艾,不是吗?”
刁涯意神色一松,“呵呵,我这不是想着违背了你的意思嘛!”
“不,我的意思是尽量不要惹麻烦,因为我们家小薄。”月君脸色一板,隐隐有些威严的意味透了出来,声音坚定,“既然麻烦已经惹下了,那我们也不要怕它,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已!”
“哈哈!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上次见姑娘,可没有这样的豪气!”
月君话音刚落,就见从道旁转过来一个一身月白衫子的阴柔男子来,不是那肖明昆,又是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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