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轩国有一个特殊的节日——叫做群芳宴。琉玥自从知道这个宴会之后便天天数着日子过。当然,什么初赛、复赛、决赛什么的她没兴趣,她感兴趣的自然是第后一天的总决赛。
群芳宴是东轩所有青楼联合起来所立,据说,每三年一赛,时间定为七月初一至初七,是整个东轩最为热闹的日子,这几天,各州各地的青楼都会选出本楼里最为杰出的清倌前往京城参加群芳宴,经过初一、初二的初赛,淘汰掉三分之二的人数,据说每次都有近三千人参赛,有史以来最为庞大数目的九年前那一届,足足有四千七百人之多,但今年人就少多了,据统计,只有三千一百人左右,但任是如此,淘汰两千余人,也是一个庞大的数目。复赛定于初三、初四,亦是淘汰三分之二。决赛定于初五、初六,这次淘汰是不管人数多少,最终皆只能留下五十人,最后一日由五十名最为优秀的女子在九连湖上竞选花魁,前十名者便可名扬天下,或可进宫为妃,或可自主从良,或者经权臣介绍组织前往别国演出,或可成为镇楼之宝,万金不足以见一面。
这几天,五湖四海的青年才俊、官宦世家皆会汇聚在东轩京城只为一睹这群芳盛宴。
七月初七日晚,九连湖。
琉玥立于船头,今日的九连湖无比的热闹,若是在陆地上人多,人们可以称之为人山人海,摩肩擦踵,但这是在湖上,所以琉玥只能称之为船山船海,摩头擦尾了。远立于湖中心有一梭极大的花船,共分两层,遥遥领高,有十米之高,最上面是一个大大的平台,目测足以容纳几百人之多,巨大的帆直入云天,竟比平台更要高出十几米,尽管琉玥见多识广,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船。大船的周围林立着数百只船,有大有小,几乎都站满了人,船上灯笼高挂,一时间,竟把九连湖照得亮若白昼。
琉玥一双眼四处看去,只见离湖中心大船不远之处还有一梭船,亦是极尽夺目,只见大红灯笼悬挂于船的四周,白色凌云锦在轻风中轻轻飘动,挡住了船内神秘的一切,以船为圆心,周围三米之内无人敢越雷池一步。嗯,琉玥轻叹一声,在这个船头连着船尾的湖上还有这样一出景色真可谓不可不为之叹为观止了,真不知这船中的是何人。
正在此时,悠扬的音乐响起,一波一波,时而冗长时而轻快,时而高扬时而沉缓。音乐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在琉玥的观察中,似乎每隔几梭船便有一梭有音乐传起,或琴声悠悠,或笛声飘扬,或琵琶扬起……各种各样的乐器一同弹奏,形成了一曲震撼人心之曲。
曲毕,湖中心的大船猛而大鼓打响,一下一下,几声之后便停,与此同时,只见一排女子依次走入平台,围绕平台一周便又依次走下,然只这个一圈,台下的观众便已沸腾,琉玥作为一个女子,对美女自然不像那群发狂的公子哥,这一圈下来,琉玥只觉眼花缭乱。不过琉玥也知,这群女子便是接下来的参赛者,耗时七天的群芳宴,将在这时打开最后也是最为激烈的一幕。目前的这五十人,能经过三轮残酷的淘汰赛,从而从三千余人中脱颖而出,就代表她们本身实力卓然,所以,选出这前五名的竞魁赛就极其精彩了,而且,便是今日不能入前五名者恐怕也是日后达官显贵竟相争夺的人儿了。
“各位,三年一次的群芳宴经过六日的选拔,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请大家睁大双眼,怀着激烈的心情一起走入今天的群芳宴最后一幕——竟魁大会吧!”台上声调高昂的中年男子如打了鸡血一般说出了人们最为激动的一段话。
“首先,请我们刚刚在台上走过一趟的五十名美人前来台上抽签,这抽签的规矩咱也不多讲了,签上写着一至五十的数字,抽到哪个数字便是第几位上台的人了。”
话刚说完,只见那刚下台的一众女子又摆着长蛇阵走到台上,对着中年男子施礼,随即从男子面前的茶几上的木盒中抽出一张便条,第一人走,第二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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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这些吧,说好的丞相却没出门,不过至少上船了啊,想看琉玥扑倒咱丞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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