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泗杭犹豫,冯德锦歪起嘴角告诉他,说只要他愿意在富祥发展,就会钱途无量。
丁泗杭听出了端倪,忙说那是肯定的,他的事业就在富祥。冯德锦轻声一笑,说富祥县城东北方向的大片闲置地,准备纳入下一步要兴建的工业园区之内,现在可以趁个机会,以超低价划给他三百亩,用于建企业。
这种事丁泗杭一点就通,当即头点得像磕头虫,说既然有那么个大手笔,那现时手头上的项目就不急着运作,也就不用大量的资金周转,完全可以腾出三百万来。冯德锦暗自哼地一笑,心里琢磨着三百万只是个开始,往后还要继续勒。当然,冯德锦也知道,他从丁泗杭那里勒出来的钱,其实也都是他操作出来的。像准备划给丁泗杭的那三百亩地,以每亩一万出点头的价格放手,稍微稳一稳,等工业园一开建,五万一亩只是起步价,稍一转手就是上千万的赚头。
就这样,丁泗杭捧着三百万送到了冯德锦面前。冯德锦收得面不改色,转即就跑到了北京。
肖华窃喜不已,她从冯德锦的表情能看出来,此次冯德锦前来是胸有成竹,起码首付款小两百万是能解决的。但肖华只口不提钱的事,她只是给尽了冯德锦享受。
在临时住处,肖华极尽所能,为冯德锦做了几道并不算好吃的菜。坐到饭桌上的时候,她对冯德锦说,这一辈子能吃到她亲手烧出来的菜的男人,不会再有第二个。冯德锦也知道这是假话,但他听着舒服,立刻就搂着肖华饮起了红酒,上摸一把下抓一手真是好不自在,还不忘夸她手艺好。
两个人喝了一瓶红酒,冯德锦喝得多一点,对他来说那只是微量,不过他坚决收口不喝,因为他知道酒这东西能助性致,却助不了性能力,所以得悠着点,以免酣战时力不从心。肖华的酒量也还可以,但她也不提再开一瓶,因为她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把冯德锦给服侍得服服帖帖。
很快,吃喝完毕,冯德锦和肖华先后放下筷子。饭桌自然是不用收拾的,两人各自心里有数什么最重要,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心照不宣,两人直奔卧室。
肖华装作有醉意,媚眼惺忪地坐到冯德锦腿上,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上下抚着他的胸口,说她想吐,又问冯德锦想不想吐。
冯德锦拍着肖华的大腿,连揉带捏再加上搓,色迷迷地说不想吐。肖华顿时“嗳哟”一声,在冯德锦大腿上摇摩起来,几乎把脸贴着他的耳根子柔声问真的不想吐?冯德锦说,真的,真不想吐。
肖华顿时脆铃般地笑了起来,一只手径直摸向冯德锦早已蠢蠢欲动的那根小短腿,有一下是一下地撸着,再次问他现在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冯德锦彻底是被撩弄得坐不住了,一下就把肖华给扳正过身子,拱着嘴就研磨起她的前胸,含糊不清地说原来她问的是独眼龙想不想吐,接着又说这样的吐他倒真是有感觉,而且还要吐得翻江倒海,让她吃不了还要流出来。
肖华迎合至极,立刻就乱扭起身子来撒娇,说冯德锦好坏。
冯德锦抖着眉毛头一抬,哈哈地笑了起来,说要坏就坏到出水,然后三两下扒下了肖华的衣服。肖华满心迎合,却又偶尔做点小反抗,引得冯德锦直喘粗气。
这粗气喘得不轻,因为肖华有意要让冯德锦疲软,一夜使尽了法子。冯德锦最后没了一点脾气,完全是被动着干呕。
第二天起得很晚,不过在午饭前还是有时间去售楼处转一转的,一切都在肖华的计划之中,她说要冯德锦帮忙品鉴一下看中的那套房子到底怎么样。
冯德锦也正有此意,到了售楼处,看完沙盘又在售楼小姐的指引下看现房。看完现房后,冯德锦很得意地一歪嘴,对肖华说走,去交个首付。
肖华一听当然是直摇头,说首付款就要一两百万,听上去就吓人。冯德锦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问首付款的那点钱就能把她给吓着?肖华一听,立刻勾着冯德锦的胳膊,一口一个冯哥叫着,说她那能跟他比,在大风大浪面前,女人总归要躲到男人的身后,看男人的风采。
冯德锦仰起下巴一笑,抬手拍拍肖华吊在他膀子上的手,歪着头充满豪气地对她说,只要跟着冯哥,什么事多好办。
当然,冯德锦也有数,从丁泗杭那里弄来的三百万并没有一把手给肖华,只是拿出近两百万交了首付。他盘算着,房贷需要慢慢还,他一点一点投入,也就能一把一把将肖华抓紧。
冯德锦的心思肖华明白,不过对她来说无所谓,冯德锦一年内要她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就十天半个月,再多也不过就三个星期,毕竟他是县委记,还不能撒开手找欢。而且,相隔得距离又远,频繁起来也不方便。总的来说,肖华觉得一手套牢冯德锦,并不耽误另一手搞其他事情。
这方面冯德锦考虑得不多,他以自己的眼界来衡量肖华的满足度,总觉得花几百万为她购置一个房子,她应该是心满意足了,会一心一意跟着他。这想法是大错特错了,但因为肖华伪装得好,迷惑性大,所以头脑一时糊涂的冯德锦并没有任何察觉。离开北京回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