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那几个小子相互看看,不敢说话,宋彪在他们眼中始终是很厉害的角色。
午饭后,碧涌潭小桥旁,子莫无忧无虑的观赏潭中风景,悠哉悠哉,惬意不已。至于宋彪,他似乎已经忘记,满眼都是湖光山色、亭台楼阁,不禁联想:终于一日,自己站在远山处,亭台顶端,手持圣剑,傲视群雄。更美的是风花雪月、情人相依,意气风发。
子莫正在畅想,突然后面有人大喊:“子莫,我们来了,你今天想怎么着?”
一语惊醒梦中人。子莫暗骂:叫什么叫?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在我惬意的时候过来捣乱。
领头的显然是六届的师兄,而自己是十届的打杂的小子,低微悬殊太大。
子莫丝毫不理会他的叫嚷,只是微微问道:“都来齐了?”
“齐了。”宋彪已经蔫了许多。
子莫冷笑一声,缓缓走到他们面前,他们习惯往后退上几步。“没什么,我是来感谢你们的,让我在悬崖下休息好久。”
众人互相看看,有几个胆子大的,仗着胆子问道:“你究竟想怎么着?来句痛快话。”
“好,爽快!很简单,要是那位师兄能赢得我一招半式,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找你们的事。但是要是敌不过我,以后见到我就要绕着圈子走,怎么样?”
“你以为你是谁,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六届的师兄异常傲气,立刻提剑过来。“子莫,你用什么剑?这里面什么剑都有,你那一把,实在不行用你干活的烧火棍也行。”
“哈哈哈……”众人爆笑,只有宋彪脸色如纸。
子莫也跟着笑,然后冲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似笑非笑的说:“师兄啊,我就用这个。”
六届的小子肚子快要气爆了,用手点指:“子莫,我告诉你,我叫张大安,我让你永远记住了。”
剑是用灵性的,意是永恒的。张大安随用尽全力,不过是强硬的驾驭宝剑,自然发挥不出剑的真谛。
子莫只感到气场压人,并不多想,气场压人将近窒息,子莫下意识刺出木棍,正点张大安的手腕子。
张大安顿时脸色苍白,强硬的中断了自己的进攻,回剑自护。子莫趁胜而上,一棍点在剑身,张大安手中的剑嗡的一声,连连颤动,险些把剑撒手。
张大安转过来一看,众人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败。
张大安饿虎扑食相似,纵起身来,斜剑而劈。
子莫暗笑:就凭你现在的身手也敢用这么危险的招式,这是可笑。
剑来时,子莫身随剑动,错后一步,闪开攻击,继而反击。张大安脚刚落地,木棍直通喉节,退出七八步,捂着脖子,涨红了脸。
子莫一脸得意,就是你去告状也无所谓,打喉节我不用费力,不疼、难受、没伤,气死你。
宋彪顿时就瘫软在地,吓的已经站不住。
子莫笑道:“还有谁来试试?”
众人面面相觑间,听远处有人高声断喝:“那座峰上的弟子,竟然在这里聚众斗殴。”
众人大惊,料定来者定是巡察,转身就跑,子莫见他们狂跑,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去。
张大安往回走了几步,见子莫并无防备,也顾不上那么多,突然背后纵起,一招‘力劈华山’,这要是砍伤,就得把人剁成两半!
子莫感到金凤而至,霎时精神亢奋,手里的木棍自行飞出,正好撞到张大安的胸口,咔嘣一声断裂而碎,张大安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出老远。胸口发闷,‘噗嗤’,血染大地。
“有人巡察,快走啊。”
张大安只好带伤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