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要——”
就在高天赐与高应天争执的时候,下人们拿来了猪笼子,吓得顾青玉自知命不久矣,看着高应天这般绝情,心里也是死了一般。就在趁天赐为自己求情的时候,她一头撞去了长廊下的柱子上去。
顿时,吓得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就连高应天也是吃了一惊。
“娘——鲍叔,快去请李大夫来——”天赐抱起头破血流的顾青玉,冲着鲍叔吼着,转身将其抱进去了屋子里头。“老爷——?”鲍叔看着高应天,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高应天被顾青玉完全是吓到了,忙换个念头,怒斥着:“还不快去——”
“是——”鲍叔一惊,冲出去的时候,差点磕到在地上。
高应天跑进屋子里的时候,顾青玉仍是昏迷不醒,好在还没断气,但看样子似乎是严重的很。“娘——”天赐生怕会出什么事情来,握着顾青玉的手,一刻也不敢放过。高应天本就不想留下顾青玉的,但看顾青玉自己撞上柱子寻死去,顿时是吓得一愣一愣的,连胆子都差点被吓破了。
“娘再错,爹也不能要了她的命啊?难道娘的生死,就是爹的一句话不成?”高天赐痛苦的说着,看都不愿再看高应天一眼。高应天没有说话,转身朝外头走去。看着下人们还拿着猪笼子,心里顿时一阵火气,但也恼恨自己也冲动,气得一时间什么思绪都没有。
“把猪笼子拿去柴房拆了做柴火吧。”他说着,语气不太好。
李大夫刚从白府出来没多久,就被鲍叔匆匆又请去了高府。送李大夫出去的张世才见到鲍叔的时候,不禁觉得奇怪,见着鲍叔拉着李大夫的时候,神色紧张,步伐走得也快,生怕是慢了一步,就会闹出人命似的。张世才觉得不对劲,忙折回府上告诉了三爷去。
“噢——?难道是他那个疯癫的二姨太又出乱子了?”三爷不忙不急,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三爷,要不要查查?”
“别人的家事我可不想插手,免得马队长又带人来审问绑架谁了。”
“可是我听到——高应天身边的管家,有提到大太太的名字…”
“青玉——?”顿时,三爷一愣,诧异的看着张世才,问道:“你没听错?”
“是的,所以我才觉得困惑,回来跟您说一声的。”
“你去查查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两天老虎可安分?”
“这两天大管家做事都挺带劲的。只是,没有待在老爷身边,他心里似乎有些不甘心似的。”
“你让他回来我身边做事——你各个铺子要账还有账房…不过,交代你的事情,一样都不能马虎——”
“是——!”张世才应着,转身又离开了白府。
老虎办完事情后,甩掉下人后,偷偷的转去了杜大成的府上去。听包狗子说这两天杜大成都有在找他。可最近三爷的眼子尖,他不得不安分做点事情出来。好不容易甩掉跟随下人,转来了杜大成的宅里头。杜大成见到他,有些不高兴,但好在没落到包狗子的一顿毒打。不过也难得老虎还能忍气吞声,似乎为了夺得三爷的产业,他什么苦都能吃似的。
“杜爷,您找有什么新的计划吗?”
“听说,三爷有个九姨太,长得跟仙儿似的,是吗?”
“杜爷,难道您想——?”
杜大成一愣,笑了笑。“不是我想,是有人想——”
“三爷的女人,怕是动不得的。”老虎说着,实在是想不到杜大成竟然敢打起青衣的主意来。倘若青衣有个闪失,别说是杜大成了,就是军阀处的将军,怕也是不会放过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而这个九姨太我也让人打探了,三爷对她尤其重视。哼哼,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得刺激——到时候,我把人送走了,就是两虎相争的时候,与我杜大成无关呐。哈哈——”杜大成说着,盘算着心里的计划,顿时觉得一阵狂喜。脑子里似乎就已经开始幻想着三爷与张海波斗争的场景,而他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你只要告诉我们这九姨太住的厢房的位置就好——剩下的事情,绝不会连累到你。”边上的包狗子说着,语气像个大老爷似的。听得老虎心里一阵恶心,寻思着他日若能夺得白府家业的时候,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白狗子。
“三爷是个十分警惕的人,府上的下人也都他精心挑选的。想入室抢人怕是不可能的。”
“所以,我们选择‘偷人’。你就告诉我们位置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关心。”
“那你们可是注意了——”
“怎么听你把白府说的是个龙潭虎穴似的。上回包狗子去了白府,回来跟我说的时候,也不过如此啊。不过,老虎,你我怎么着也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可别想着打什么歪主意。”杜大成说着,看着老虎这怂样,总担心会坏了他的好事。老虎也不敢再声张什么,总觉得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直接捅破了他。他在杜大成那里没待多久,就匆匆从后院的小门离开了。
包狗子愈发觉得老虎不靠谱。“老爷,我觉得这老虎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