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分得意,不禁怀疑。
但细想,又觉得唐突,于是一人去了柴房…
阿梅见是二少爷,哭着喊着跪在他的跟前,天赐看她一副憔悴样子,于心不忍,让厨房送来了些米粥和饭菜。
“阿梅,你告诉我,二娘失踪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梅一怔,该说的她都说了,就连计划谋害大夫人的事情,她都一字不漏的全说了出来。但高天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说漏了什么事情似的。他问道:“那天,你写信让白三爷来,他来了没?”
“来了,我还把他锁在大夫人的房里…”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不记得了,好像被打了一棍,醒来的时候就被关在了柴房,二姨太也不见了…”阿梅说着,见大少爷脸色顿时暗沉,生怕是饶不了她,怕得又磕头又哭求:“大少爷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要害大夫人的,是二姨太不是我啊…求您饶了我,饶了我…”
“你别担心,等二娘找到后,就没事了。还委屈你再受苦几天…”说着,转身离开了。匆匆忙忙的赶去铺子里。来到铺子,却只见到鲍叔,不见自己的爹,天赐有些困惑,问道:“鲍叔,我爹呢?”
鲍叔无奈的叹了叹:“自从二姨太失踪后,老爷就天天在外面找。这不一大清早出去后,还没有回来呢!”高天赐痛苦的皱了皱眉,自从留洋回来后,本想参加革命,哪里知道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高应天一脸愁苦的从警察局出来,心里像是被捅了几刀似的。日子本算是太平,偏偏不招谁不惹谁的,家里就出了这等事。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就这么的不见了,连个影儿都没有。他没精打采的摇晃着身子,漫不经心的朝铺子的方向走去。“呦,这不是高老爷吗?”突然,眼前出现一个背着双手,身材肥胖的男人。“久仰,久仰!”高应天一愣,诧异的看着杜大成,心想与此等人并无来往,今日怎好端端的这般殷勤。
“杜爷好啊。”高应天没精打采的敷衍了句,正想走的时候,杜大成拦去了他的路,故作生疑的表情,说道:“听说,高老爷的二姨太最近失踪了?”高应天一怔,错愕的盯着杜大成,寻思着家事本想瞒着的,就连警察局他都花钱买通,千万别张声。可今儿,一向与自己好死不相往来的杜大成,怎就听到了风声。“没这事!”高应天回了句,又想准备匆匆离开的时候,杜大成还是拦去了他的路。“杜爷,这是?”高应天诧异的看着他,心里不安还带些恐慌。杜大成摸摸了八撇胡,装模作样的朝四周看了看,小声的说道:“高老爷,二姨太失踪的那天我都看见了,当时还不确定,后来听府里的下人说,见高老爷上警局找人了,我这才肯定那天遇着的人就是二姨太。”
高应天愣了下,生疑的看着杜大成,半信半疑,但看杜大成的神色,又不像是假的。就在他想寻问的时候,杜大成拉着他去了边上的一间茶铺里头。
茶馆里,人不多,大多都是农民工,或者是码头的搬运工。杜大成和高应天一来,这让茶馆的老板还有伙计可忙活了,还不容杜大成开口的,茶馆老板亲自泡了壶最好的茶,还有上等的点心,给端了过去。要知道,这些茶和点心,都是平日里,茶馆老板自个儿用着的。
“高老爷,其实我也不敢确定,那天看到掳二姨太的到底是不是白三爷…”杜大成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眼高应天,眼神里充斥的疑惑,倒不像是装的。高应天一听到白三爷三字儿忙瞪起了眼睛,他看着杜大成,否管是真是假了,问道:“杜爷,你可确定?”
“不敢确定。但我的手下说是看见了白三爷的管家,这一点我倒是敢肯定。”杜大成点起起了烟斗,重重的吸了一口,又深深的吐了出来,一阵烟顿时在整个小茶馆里弥漫得像是雾气蒙蒙。他故作无奈的叹了叹,骂了句:“没想到这白三爷的心黑到这等地步了。”高应天完全是愣住了,杜大成这番话他是果断的信了,丢下一张票子,就匆匆离开了茶馆。看着高应天那张气得发黑的脸,他心里像是敲锣打鼓般的兴奋。他把高应天丢下的票子收在了自己的腰包里,给伙计丢下几个碎钱,便又去那苏红院寻乐子去了。
只是这些天,姑娘们的心思都比较沉,一想到苏梅的死,个个都觉得害怕。毕竟这苏梅死的样子实在是怕人,姑娘们怕她是死的冤,半夜厢房里还传来歌声,都说苏梅的鬼魂回来是来寻仇家的。
谣言传得越来越真,郭香兰心里开始也有些哆嗦了。本想只是借杜大成之手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哪里晓得杜大成就这么的把她给杀了,一点情面也不给。晚上睡觉都觉得不安稳,恐是自己害死了苏梅,又听得半夜歌声,吓得都闹出了病来。
杜大成一到苏红院,就觉得不对劲,姑娘们的脸虽说的抹的漂亮,但神色还是沉得很。他搂着个人儿,好声问道,才知道苏红院是闹鬼了。不过,杜大成天生就脾气大,胆子狂,即便是真的有鬼,怕是这鬼见了他也得让个三分。临晚的时候,他没回去,照样是搂着姑娘睡得舒坦。
半夜的时候,苏梅的厢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