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是三巴掌落在了王氏的脸上。“看我今天怎收拾你这贱人!”可怜王氏容颜若残花败地,精神也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残。
“你不是说与高应天本有婚约的吗?老子今天要让你死心!”说着,不容王氏挣扎,便是狠狠扯去她那套在道观求来的素衣。王氏羞愤难当,慌乱的护着自己,躲在了桌子后边,泪水涟涟糊涂了她的视界,分不清虚虚实实。眼前的白三爷就像一个魔鬼一样狰狞可怕。
而这白三爷见手上的素衣,更是来了气,像头牛一般地吼道:“刚进门不足两年,你就搬去院落佛堂,带发修行。老子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折磨自己?”说着,随手拿起边上的剪刀,将素衣剪成了条,往王氏身上扔去。那王氏见状,痛苦的心灵似乎被这碎条已麻痹,说道:“你这般没人性,也不怕遭雷劈吗?”
“老子就是被雷劈,也要先搞了你!”白三爷发疯的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揪着王氏的头发,往榻上拖去…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王氏一边无力的哀求着,一边麻木的任泪水肆涌着。可见白三爷此时,根本就听不见她说的任何一句话,而王氏此时在他眼里,跟他在苏红院玩弄的姑娘没什么两样。倒是他听到她无力的哀求,无助的神情,他竟然兴奋勃勃,发疯似的扯去了王氏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
当看到她双乳如当年少女般迷人,更是如饥似渴的痛咬着那粉红的乳头。王氏不禁痛得一阵呻吟,偏偏这呻吟如那放荡女子的勾魂如媚。白三爷受不住,双手各按住一边****,狠狠的吻着她痛苦呻吟的小嘴,不经意间,还破了她嘴唇,顿时一股血腥味充斥在两人之间。 “这么多没有碰你,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的勾人!”白三爷淫秽的说道。
“你这…畜生…”
“哼,今日我就让你和畜生好好做一回!”白三爷恼恨的狠狠的揪住了她的****,顿时痛得王氏大声叫了出来,连身体也不住微微弹起,似是迎向了白三爷。
而白三爷下体勃起的欲火,更是不能自制。
索性放弃温情直奔主题,用力拨开她的双腿,竟然见这密黑的菊丛里,露水点点。
“宝贝,看我的!”说罢,身体用力一挺,那东西像是一把刀刺进了王氏的身体里,痛得王氏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呻吟起来。她抬首狠狠的咬着白三爷的肩膀,一股血流顿时顺着他的手臂滑落下来。白三爷恼怒成羞,起身又是一巴掌。
“你这贱妇,竟敢咬我?”
“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个禽兽!”
“禽兽?”白三爷恼羞成怒,心中火气比欲火还高。若不是高应天,他与王氏怎会有今日局面,越想越气,甚至联想到二人早有奸情。
索性拿起悬置衣物的木架上的一根鞭子,狠狠的朝王氏抽去:“我是禽兽,就让你看看,禽兽的本事!”说罢,又是几鞭子挥去,王氏赤裸着身躯,在地上翻来覆去,而疼痛难忍的叫声,更是增加白三爷烧身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
扔下鞭子,又拖起王氏往床榻去。而此时王氏已是半昏半阙,可在白三爷眼里却是更加迷人。下体又是深深地进入,或许是多年未碰的缘故,她的身体竟然是同少女般,乐得白三爷兴奋的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没完没了地大动起来,完全不顾于王氏的感受。
屋外的雨依旧在下。
下午的时候,天色依旧是灰蒙蒙的。白三爷悠然自得从房里出来,带着一脸兽欲满足了的神情,与瘫落在地上的王氏的那张苍白的面孔相比,真是天壤之别。王氏瘫倒在地上,一言不发,面无表情,身子僵硬得如块木材,下体火辣辣地疼,走了一步,又颓然倒在地上。这畜生!她咬牙切齿。这榻上,榻下,是混乱一片,被扯坏的衣物,鞭打她的鞭子,还有几处血迹。
“夫人,夫人…”突然,落樱冲了进来,她得知白三爷离去了,忙赶了过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只是,当她看到王氏的时候,她真恨死了那个人面禽心的老爷。“夫人…”落樱上前,跪在了面前,紧紧的抱住了王氏。她自小被卖进王府,作了王氏的贴身丫鬟,与王氏情同姐妹。而这王氏嫁到白府不久后,王家因为私藏军火当做重犯被抄家,所幸白府在朝中有人,幸得免去死罪,而王氏同落樱也逃过一劫。两人在白府的日子,更是日日相惜,若不是王氏生了孩子,落樱也是不愿改口从小姐喊到夫人。如今,见王氏在白府落得这般地步,落樱心里刀割一般地痛。
“夫人…”她眼泪汪汪,双手扯着自己的头发。
只是这王氏早已经没了魂,像个木头人一般傻在那里,就连落樱也是没认得出来。
“夫人、夫人,您可要挺住啊!落樱带你您去药房抓药!”说着,她扶起王氏,正要靠近榻上的时候,王氏顿时像个疯子似的,一巴掌落在了落樱的脸上,随后衣衫不整的冲出了屋子。落樱一愣,惊愕的追了出去:“夫人,夫人,夫人…”
王夫人疯了。
这事让整个白府都惊动了。还在清闲地喝着茶水的白三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