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道:“李翰宇来了?”
“是的,他说让小姐您不要陪这位爷喝了,去伺候他带来的几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郭香兰一愣,隐隐察觉不安。
“不知道,从没见过。但看样子,都是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这…这怎么办?”冬梅皱着眉头,担心道。郭香兰顿了顿,对冬梅说:“你去跟李翰宇说我马上就来。”冬梅点点头,转身就小跑离开了。她回到屋子里,醉晕晕的高天德竟然是趴在了桌子上不醒人事,既然如此,她也省得胡编滥造骗高天德在这里等她了。走到镜子跟前,稍稍整了整妆容和衣裳,便就关上门往前厅去了。
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料到,这将是她生命里活着的最后一天。
“怎么这么久才来,不知道我的朋友是重要贵客吗?”李翰宇一见到她就甩脸骂道。郭香兰微微笑着,连说不是,心里早已习惯了他这张生气的嘴脸,自然是更是麻木了这种待遇。顿时,三五个所谓朋友就把郭香兰给围住了,两眼发光,活像是饿极了的猛兽。“真漂亮啊。李公子,想不到你金屋藏娇啊。”
“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们。”李翰宇无所谓的说着,喝着茶,像是郭香兰就是他手上的一只玩物,谁来,都可以送,可以让。
“自从我娶了我那婆娘,就守身如玉快三个月了,急死我了。”
“我是天天开荤,但从没见过如此心动的…”
“小姐,不介意与我们兄弟几个喝一杯吧。”
三五人贼眉贼眼的互看了一下,顿时露出诡异的笑容。郭香兰有些慌乱,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对她做什么,她朝李翰宇看了一眼,可李翰宇压根儿就没理会她。“李公子,那我们就先和郭小姐去喝酒了,您就请自便吧。”说着,几个人拉扯着郭香兰,就往后厢走去。郭香兰一愣,怕这几人会看见高天德在而不高兴,好在她事先让佟管家将人从后门掳去巷子里。推开厢房的门,一阵酒气和肉香扑鼻而来,几人顿时心情大快,一边夸服务好,一边夸相貌俊。而郭香兰就在三五人之间,像个皮球似的,推来推去,谁也怠慢不得。
“小姐好酒量啊。”
“来,再喝我这一杯。”
“不急,还我的这一杯哦。”
就这样,她被灌醉了一通,还不能反抗,笑脸相迎。李翰宇坐在前厅,虽说喝着茶,但心里十分不痛快。几个人在后厢喝酒言笑的声音都传到了这里来,他听得又怎会舒服?就在这时,冬梅就佟管家准备好的票子给送了过来,小心说道:“这是这两天进的账,李爷您点点。”李翰宇一愣,接过票子,随意翻了翻动,有些意外,问道:“这两天客人很多?”“是的,小姐得不到休息,从早到晚,都在接客。今早大夫还来看了,说小姐气色不佳,身子虚弱,最近…。确实累了。”冬梅说着,怯怯望着李翰宇,他希望这位李爷能大发慈悲,就此放过她主子。可李翰宇听了这番话,着实不高兴,将票子往地上狠狠一甩,骂道:“这是她活该,也本该要走的路。捡起来——”
“是,李爷——”冬梅顿时被吓了一跳,脸都青了,忙是跪下来,将票子捡起整理好,双手托着,往李翰宇跟前递去。李翰宇瞪了她一眼,用力夺过票子就往桌上一扔,说道:“今天她就伺候我那几个朋友了,你去门关上,顺便贴个告示,说今天不接客。”
“是——”冬梅起身,高兴的忙去把门关上。
灌醉的郭香兰不省人事,三五人将她抬到了床榻上,看着一个醉晕晕的美人儿如此曼妙的身段,实在是垂涎三尺。其中人甚至是等不及,将手伸进了那裙子深处。毫无知觉的郭香兰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的她就跟个布娃娃一样,任人撕去衣裳,百般蹂躏。刺耳的笑声又传到了李翰宇的耳里,他很清楚发出这样的笑声是指着何举动。握着拳头,心里万般挣扎与愤怒。起身看见院子里放着一个滴落着屋檐上雪水的木桶,盛满了雪水,忙是过去拎起就往后厢奔去。不明情况的冬梅发觉事态不对,忙是账房通知佟管家。
厢房,门前,屋子里传来三五个肆无忌惮的笑声和粗喘声。李翰宇沉寂了很久,顿时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这把三五个所谓朋友吓得不轻,裤子都没提好,就见李翰宇拎着一桶雪水愤怒的走了进来。“李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统统给我让开——”一声吼着,还趴在郭香兰身上的一男的差点是滚了下来,忙和其他人跑到一边去,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怒视着缭乱的床榻上,郭香兰赤裸的模样,他顿时掀起一阵空前的怒火,将木桶里的水狠狠的往她身上扑去,旁人再次吓了一跳,都叫了起来。醉晕晕的郭香兰,在寒冬雪水的浇灌下,浑身通红,起肿。她感到冷,整个人就像是在冰窖里一般,微微睁开眼睛,便就看到了李翰宇那张狰狞的脸。
“你这个贱货…”愤怒的李翰宇揪住她的头发就往地上拽,毫无抵抗之力的郭香兰像是一条被剥去鱼鳞的死鱼一般,从床榻上被拽到了屋外的一块雪地上。三五个朋友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跑到门前,哆哆嗦嗦的看着李翰宇,谁也不敢问他要做什么。还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