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再也无法往外滴出毒液,陈然不禁皱了皱眉头,不管是银针内还是曹部长脑中的那个肿瘤的地方毒液都已经全部逼出来了,但还有附在表层的掺杂物却难以释放出来。
不过这些掺杂物中的肿瘤病毒都被逼出来了,即便是把这些掺杂物留在那里也没什么影响了,毕竟这些掺杂物本身就是皮层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因为被病毒感染然后腐烂了,现在病毒被逼出去了,只要皮层恢复也就没什么事了。
陈然想了想也就打算把银针给拔出来。
“曹伯伯,我要拔针了,您暂时不要动。”陈然虽然交待了曹部长一下,但还是按住了他的头。
曹部长听到陈然的话倒也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动。
陈然自然不可能猛地一拔然后就把银针拔出来了,那无疑是找死。
这是一个细活,陈然又绷紧了神经一点一点的拔着。
虽然很小心,但拔着的时候还是渗出了一些血液,不过陈然早有准备,一边用金光能量将其包裹起来然后将其分散掉一边则用金光能量马上把伤口治疗恢复。
拔出了银针,陈然也没擦洗,直接就扔进了盆子里。
接着陈然也没让曹部长起来,银针虽然拔出来了,但长出肿瘤的表层那地方还没完全恢复的。
这倒也简单,就好像是伤口结疤一样,对这样的事情,金光能量无疑再好用不过了,刚才耗费那么长时间却是因为肿瘤包裹着毒液的那层薄膜。
在毒液全部逼出来之前,陈然不能弄破那薄膜,而那层薄膜也无法通过银针给弄出来,由此,唯一的办法就是清除了里面的病毒之后就让其长在表层上。
其实在消毒的过程中,这层薄膜就慢慢收缩变小了。
大家都知道,被蚊子咬了一下起个小包,当这个小包消下去的时候那薄膜只要不烂就会消下去和其他地方的表层没什么区别。
“曹伯伯,您起身试试看。”这个过程并没花费陈然多长时间,过了几分钟后,陈然再次的检查了一下曹部长的身体之后就叫了曹部长起来。
曹部长怔了一下,随即先试着动了一下,见到的确是没事了,也就坐了起来还伸展开双手试着做了几下扩胸运动。
“感觉怎么样?”陈然见状就问道。
曹部长似乎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没回答陈然,而是直接在床上站了起来,先是挥动了几下手臂,然后又在床上来回的走了几步,还伸展了几下腿部。
陈然奇道:“哪里不舒服吗?”
“有点不习惯。”曹部长摇了摇头,看了一下床边盆子里的为然后凝视着陈然说道:“感觉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了似的,不但比以前更有劲儿了,脑子也比以前清醒了很多,好似睡了长长的一觉突然醒了过来似的,这种精力旺盛的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感受过了,也只在年轻的时候……”
曹部长说着神情似乎也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他自然不是哪里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的就好像是回到了二十年前一样。
自己的身体,自己无疑再了解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丧子之痛,忘我的工作,没日没夜的熬夜这一切的一切都早已将他的身体和精力熬得一干二净了,十几年来几乎没睡过好觉,头脑也没怎么清醒过。
而现在……
前后两种感觉相比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这些年来他不是没看过医生,甚至是做为省委的常委,身边还有专门的保养和保健医生,但吃了那么多药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效果。
别说是这样的效果了,就是稍微那么一点点这样的效果都从来没有过。
如果说刚才他还无法相信陈然所说,那现在却不得不让他有点相信了。
他脑子里长了肿瘤还到了晚期,而现在陈然给他治好了!
曹部长不由自主的盯着陈然看了一阵。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傻子才会不隐瞒自己的医术的,一个人医术好那是好事,可好到了这种程度再弄的世人皆知,那这个人唯一的出路就是直接消失掉。
“那就好。”
听到曹部长这么说,陈然不禁笑了笑,笑完看了看就说道:“曹阿姨,箕姐还都在外面,我去把他们叫进来。”
外面的人肯定都等急了,该说的也都说了,有些事情不用特别交待曹部长想必也知道怎么做,由此,陈然也不再多说,交待了一声见到曹部长点头之后就转身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