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没有人性的煞王,连自己子民都不放过,他若是发起怒来,我们兄弟几人的命不要紧,关键是宇文家,以及您的地位。”老大担忧地将目前的情形说与宇文涛听。
宇文涛不是愚笨,不知变通之辈,他这么仔细一想,也觉得如此,宇文涛问老大:“那你可有什么建议?”
“少主子,看他们的行程,三皇子跟赫连宵他们是要回都城,回了都城就是我们宇文家的天下,到时再拿捏赫连宵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老大建议道。
宇文涛尽管不愿意,他也不想白白牺牲自己的下属,他只能点头:“也罢,就让他再多活几日。”
此刻的宇文涛当然不知道自己是再也没命见赫连宵凄惨的模样了。
因为即墨莲的心情一直不好,她整个半下午都是在客房内度过的。
房内,即墨莲望着窗外,暴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纸上,窗户纸很快被湿透,雨水有窜进来的趋势。
身上隐隐有着湿意,即墨莲却一无所觉,沉静的脸庞依旧出神地望着外面。
这场景就是赫连宵进门时见到的,他红眸一沉,身影闪了过来,一把捞起即墨莲,狠狠将她甩向床上,到底还是舍不得她疼,在即墨莲身体即将碰到坚硬的床板时,赫连宵的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移动让即墨莲心一慌,她伸手抱住赫连宵的脖子,眼底闪过懊恼:“宵,你干什么?”
“睡你。”赫连宵冷冷吐出两个字。
这么露骨的话让即墨莲一怔,她没将赫连宵的怒火放在心上,好笑道:“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即墨莲,已经五日了,若你还是这么没精神,到时休怪我不再帮你拿解药。”赫连宵威胁道。
仔细盯着上方的红眸,没发现里面的戏谑,即墨莲知道赫连宵说的是真的,而这也正是即墨莲忧心的所在,赫连宵的话像是一闷棍打在即墨莲心上,她脸色一冷,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宵,我不喜欢你这种威胁。”
“那你可知道我每日看你郁郁寡欢的模样心有多难受吗?”赫连宵反唇相讥。
“你先起来。”即墨莲敛眉。
赫连宵知道自己又伤了身下的人,不过他不悔,此刻即墨莲心上的伤需要有人替她戳破,等里面的脓血流干净,即墨莲便会振作起来,恢复成以前的无忧模样。
即墨莲的推拒越来越用力,而赫连宵释放的压迫力也越来越重,他单手将即墨莲的手腕掌握在她头顶,另一手直接掀起她的裙摆,手探了进去,触手的是细腻柔软的触感。
即墨莲眉头皱的死紧,她摇头:“宵,我不想。”
自师娘昏迷这么些日子以来,即墨莲的心思一直没在这上面,而赫连宵也为了体谅她,尽量少碰触她。
这会儿刚碰到身下的人,赫连宵身体的反应是惊人的,他不适地粗喘一声,热气喷在身下之人的耳际。
赫连宵没说话,可身体的行动已经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渴望。
在即墨莲的意识里,这种男女情事最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赫连宵这么强迫性的对她,这让即墨莲心底无端产生一种委屈,她使劲眨了眨眼,泪水随之泛出。
低头,舔走她眼角的晶莹,赫连宵桑迎低沉:“即墨莲,你哭也没用,今日我不会放过你。”
伤心难过时间长了便需要发泄,赫连宵故意惹怒即墨莲,他想让她将心中的难过委屈拳头倒出来。
“赫连宵,你太过分了。”
即墨莲挣不开赫连宵的钳制,她运功,想迫使赫连宵放开自己。
不管她多么用力,赫连宵依旧不轻不重的掌握住即墨莲的双腕,即墨莲一时气怒,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别动。”怕她伤了自己,赫连宵低喝道。
“那你放开。”
想了想,赫连宵放开即墨莲的一只手,却依旧紧紧握住另一只。
一手得了空的即墨莲又开始推搡着上面的人,赫连宵索性低下头来,使劲吻住她的红唇,想了好几日的美味就在眼前,赫连宵哪里肯放过,他暗红眸子瞬间变得鲜红,里面是不将即墨莲吃下誓不罢休的情(和谐)欲。
舔弄,啃咬,从额头,到鼻尖,不放过即墨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停顿在红唇上,舌尖强硬地探入她的口腔内,开始巡视着自己的领地。
自己三番四次的拒绝却被赫连宵忽视,即墨莲一时怒火上升,她得了空的手施力,一掌拍向上方的人。
赫连宵当然感觉到即墨莲的动作,他纹丝不动,任由即墨莲的掌力拍向自己的胸口。
闷响过后,赫连宵浑身一震,他往旁边一歪,吐出一大口血来。
“宵,宵,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的。”即墨莲心疼的无以复加,她慌忙起身,抱住赫连宵,眼泪无声滑落。
擦拭完嘴角,赫连宵脸色虽然白了些,他依旧无事似的笑道:“娘子,你这一掌还真是不留情呢。”
之前的关于师娘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