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意愿。
红眸深深看向如风,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看透,深沉的视线就如刀子一般,挂的如风索瑟后退,就在他以为煞王会发怒的时候,赫连宵冷冷应了一声:“如你所愿。”
赫连宵不怀疑即墨莲,不怀疑如风,也不会质疑如风对自家娘子的感情,他之所以如此答应,便是知道多一个人在他没在意的角落里守着娘子,娘子便多一份保障。
当然,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如风有这种待遇。
若是换做旁人,赫连宵不会让这人多活哪怕一刻。
如预料一般,即墨莲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而朝北则在无人看见的角落里朝如风伸出大拇指,满眼佩服。
就像没察觉周围各人的反应,如风躬身道:“多谢王爷。”
这件事算是过去。
本来人就不少,此刻又多出两人来,看着的确不多的菜跟饭,一直未出口的陌玉这会儿轻笑道:“各位慢用,我之前吃的多,此刻还不饿。”
而朝北也抖了抖包袱:“我们一路上还有未吃完的食物,足够了。”
他可是感觉到了王妃的目光,刚刚朝北的话也不过是看不下去那许逸的装模作样,才故意那么说,若是因此而让自己无缘的未来大舅子饿着肚子,朝北觉着倾玉若是哪天知晓,定不会饶过他。
如此,所有人共坐在两张拼在一起的桌上,即墨莲起身,将主位让给了清风子夫妇,清风子目光看向赫连宵:“煞王请。”
“本王跟着娘子坐。”
即墨莲坐哪,他便坐哪。
这么赤果果的表示大家都习以为常,只有这位新来的许逸,许逸目光一沉,眼角余光扫了眼即墨莲跟赫连宵,颊边的笑意越发的浓了。
这样一来,首位坐的是清风子夫妇,清风子的左手边坐的是赫连宵跟即墨莲,之后是陌玉,再来便是如风几人,而另一边跟赫连宵相对的坐着快要吃饱的了然,了然往下是许逸。
一大张桌子恰好坐满。
许逸眼神示意,他身后立着的小厮上前,将手中的酒坛双手递了过去。
许逸接过酒坛,起身,走到清风子面前。
“姑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望姑父能跟侄儿喝一杯。”许逸这话头找的好,让清风子无从拒绝。
少沾酒的清风子只好笑道:“也好,不过就一杯啊。”
“是啊,逸儿,你姑父不善饮酒,只喝一杯就好。”
看着自己姑姑也在一边劝着,许逸故作伤心地说道:“姑姑,姑父,难道在你们心中,逸儿就是个强人所难的人,吗?”
“呵呵,逸儿想多了。”清风子摸着胡子摇头。
替清风子斟满,许逸走向赫连宵,话说的恰到好处:“王妃是姑父的徒弟,也是姑父跟姑姑的女儿,我们也算有缘,既是有缘,王爷可愿意跟许逸喝一杯?”
若说许逸觉着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赫连宵必将给他个面子,那么,许逸就算错了,只见赫连宵看也不看许逸,而是将自己认为最好的一盘菜放在即墨莲面前,说道:“娘子,多吃些。”
许逸站着他们身后有些尴尬,而清风子夫妇神色也有些复杂。
赫连宵不愿跟人虚与委蛇,即墨莲却不能,她看了眼许逸手中的酒坛,似笑非笑说道:“宵不能饮酒。”
即墨莲此话不假,可在旁人耳中未免就觉着这是在推脱。
试想,一个男子,而且是高高在上,需要应付很多人的上位者,怎可不会饮酒?这借口找的未免太过拙劣。
许逸清润面上的笑容终于敛去,他提着坛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清风子试探着问:“煞王是一点也不能喝吗?”
即墨莲定定看向清风子:“师傅,宵确是不能喝酒。”
“如此就罢,逸儿,看看他们能不能喝。”清风子指的是如风几人。
王爷跟王妃不合,朝北自然觉着他们这些下属不能输,朝北笑着起身:“我们可是很能喝的,就不知许公子的久够不够。”
刚刚消失的笑容重新爬上许逸的脸,似乎是遇到了什么极愉快的事,看得出,许逸更高兴了,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坛,而后整个坛子扔向朝北,朝北抬手,稳稳接着酒坛。
“这里应该够你们喝的。”许逸笑道。
朝北闻言,不置可否,而后拔下塞子,闻了闻,笑道:“果然是好酒。”
朝北给陌玉斟了一杯,又给如风倒了一杯,轮到朝南,却见朝南手盖住杯子,摇头,朝北自是知晓朝南的意思,也不强求,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最后,晃了晃坛子,发觉还剩下些许,朝北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停在坐在了然肩上的赤炎貂身上。
“赤炎貂,你可要喝一杯?”
自上次在东沙城看见赤炎貂喝那什么茶跟喝水似的,朝北便知道这赤炎貂也是厉害,大概也是能饮酒的。
果然,赤炎貂惊喜地抬头。
吱吱吱
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