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后带你去见父亲。
恩。司雨神色猛的一惊,像是受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刺激到了似的,控制不住的惊叫道:啊、!
怎么,你不愿意?战凌蹙起了眉头,不悦的道。
战凌的父亲战朝天是他的逆鳞,任何对战朝天不尊敬的人,战凌恐怕都不会和他相处很愉快。
不是,不是。我是太高兴了。司雨见到战凌不高兴的脸便立即意识到她失态了,赶忙解释了。又问道:那是不是我见了父亲就算是你真正的女人了?
呵呵。战凌知道错怪她了,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抚摸着司雨柔顺的秀发解释道:自从昨夜开始你就已经是我真正的女人了,只是等会儿你见了父亲你就是战家的人,父亲的儿媳妇,同样也是战家的家主夫人了。你愿意吗?
恩。我愿意。
那我们开始吧?
恩?怎么了?战凌突然发现他没有扯动,奇怪的转过头去,却见司雨的俏脸又红了。
又发生什么事了?还是我疏忽了什么重要的事导致她有些尴尬?战凌纳闷的琢磨着。
你、你真的还是处男吗?就在战凌纳闷着,司雨憋红了俏脸,好一会儿才蹦出一句非常小声的话。
呵呵。战凌明白过来了,也乐了,玩味的道:怎么啊?我昨天在某些人身上作弄了那么久还算是处男啊?这处男的含义原来还蛮广的嘛。
你、你讨厌,你知道我是说昨天之前,还、还......司雨再也还不下去了,她是个女孩子、呃,不应该说是初试风雨的新女人,本来就脸皮子薄,就算面对的是她的男人战凌不可能口无遮拦吧?这种羞人的问题她能说到这里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还还还什么啊?你又没有把话说清楚,我怎么会知道了?我又没有天上地下无所不知的本领。战凌一时闲性大发,调起了司雨的口味。
你你、你这人真是气死人了。司雨又摇着战凌的手臂撒娇道:你就说嘛。说呢。
司雨声音嗲声嗲气,腻死人了。搞的战凌的心和小猫抓挠着似的,痒痒的。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噗嗤。司雨噗嗤一声,笑颜如花,开心的道:切,信你才怪。
开心吗?幸福吗?我的处男之身被你夺了你荣幸吗?
我什么?是不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靡大千世界,倾倒亿万少女,你被我电的欲罢不能啊?
你好无耻!
......
冷风扫过落叶,绿树绿的生寒!
这是战家历代英豪永眠之地,这是战朝天的葬身之所!
战凌已经多次来到过这里,只是这次的步伐格外沉重,和上一次一样沉重,好像脚底上挂着千斤的重量。
以前带他来这里的是他父亲战朝天,现在他却是带人来这里看战朝天。
子欲养而亲不在!这种痛苦,自它出世开始就除了死亡没有什么能把它消灭;这种遗憾自它发生以后除了死亡就没有什么能把它消除!啊!这个让无数人痛彻心扉的无奈啊!......
来,过来跟着我跪在这里拜见父亲。战凌走到一个新添的坟墓——战朝天的坟墓前立即跪了下来,同时又招乎司雨跪在他的身旁。
司雨听话的跪在了战凌的身旁。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跪,天受得、地受得、君主受得、祖宗受得、父母受得,其他人都受不得!
父亲,不肖子战凌今天来给你请罪来了。
嘣、嘣、嘣!三个清晰响亮的磕头战凌迅速的、匀速的给战朝天磕下了。
顺便带你的儿媳妇司雨来给你看看。
来,雨儿,来给父亲看看。看看你的模样。
司雨依言把身体向前斜靠,任由战凌摆布。
父亲,看看,你的儿媳妇漂亮吧?你以前也认识的,离城的第一大美女司雨。曾经你还说我帮我去司家提亲哩,可惜当时我拒绝了。
你一定没有想到吧?事过境迁她真的成为了我的女人。呵呵,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当时我还暗叹这朵鲜花会被哪头猪啃了呢。呵呵。这是司雨不知道的事,原来她早就应该属于战凌了。
试想一下宗主家族族长战朝天为儿子上司家提亲司家能反对吗?
叫父亲。
父亲。
父亲,你听到了吗?离城第一美女叫您呢。战凌对着战朝天的墓碑说话,看似很傻,但是只要是亲眼看到这一幕的人绝笑不出来。
这种傻,很多人的一生中都会犯上那么几次。......
战凌对战朝天说了一会儿有关司雨的话,突然斜过头对司雨说道:已经见过父亲了,你起来吧,跪着怪累的。
那你呢?
我不起来,我今天是来向父亲陪罪的,我必须跪着!
那我也要跪着,我是你的女人,你都没有起来,我怎么能起来呢?司雨的回答很果断,摇头也很坚决。
随便你。战凌不再理会司雨了,又转过头去看着战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