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迹,也随我们一起上了楼。
不管是墨菲也好,紫苑也罢,都不是那种能在人前唱出声音的人,姚婉儿这种连说话都捏着嗓子的丫头就更不用说了,包间俨然成了流苏一个人的舞台,一通鬼哭狼嚎般的歌声,让好不容易逮着舒适沙发的我睡意全无,那叫一个煎熬。
伟哥和龚凡林被众人有意的隔离在沙发的两头,两人心里都憋着怨气,不说不唱,搞得气氛很是僵硬,可能意识到自己煞了大家的兴致,没过多会,伟哥便和我打了个招呼,说屋里太闷,上楼去舞厅喝些东西,秦岚和姚婉儿放心不下,就跟他一起去了,又过了一会,发现流苏、墨菲、紫苑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聊天,完全融入不了话题的老黑小孙他们,也和龚凡林一起到楼上舞厅钓美眉,识趣的退场了。
我醉酒头疼,加上炫彩灯光滚动,音乐嘈杂吵闹,只觉得两眼发昏,根本听不清流苏她们都在说些什么,敷衍的应承着,眼皮却越来越重,迷迷糊糊中,身子一歪,似乎是枕在了谁的腿上,鼻息中灌入了沁人肺腑的淡淡幽香,一片心旷神怡,便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砰的一声被重重撞开,将我从睡梦中吓醒,姚婉儿一脸惶恐无措的喊道:“南哥,不好了,杨哥他们和人打起来了!”
“嗯?谁打起来了?”被响动惊醒吓坐起身的我茫糟糟的问了一句之后,脑子豁然清醒,色变道:“什么?!和谁?龚凡林?!”
“不是,”姚婉儿是一路跑下楼的,小脸憋红,气喘吁吁,急的手舞足蹈,“上去之后,他们几个男的去舞池跳舞了,我和岚岚就坐在吧台喝饮料,突然有三个男人过来搭讪,其中带头的一个黄头发的男人喝了不少的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还想...还想占我和岚岚的便宜,龚凡林看见了,过来和他们说了两句,话也不怎么好听,结果就动起手来了,田国冲和孙喆见龚凡林被人打,就上来帮忙,杨哥也来了,结果...一酒瓶子把那黄头发的脑袋给开了...”
我急道:“现在呢?他们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啊?”姚婉儿哭道:“原来那个黄头发的男人是在舞厅看场子的流氓,他一个电话叫上来三十个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根球棒,现在把杨哥、岚岚还有田国冲他们围起来了,我见事不妙,就趁乱跑下来了,南哥,现在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啊?总不能把他们扔下不管吧?我又是担心又是气苦,这叫什么事啊?抬屁股道:“先上去看看...诶?”
尚未站直身子,就觉的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摔倒,幸好有人及时的扶了我一把,我转头一看,是紫苑,刚要说谢谢,却看到她亦是身子一歪,微微皱了皱秀眉。
“怎么了?”
紫苑红着小脸看了我一眼,掩饰羞赧道:“没事,腿有点麻而已。”
腿麻?我低头一看,这丫头裙摆褶皱,膝盖上方的位置还有些湿迹,哥们不禁老脸一红,“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