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刻意压得低沉的嗓音宛若死神挥舞镰刀时带起的霍霍风吟,并不嘹亮,却刮卷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不要想着逃跑,不要想着反抗,如果你们不想和龙啸天一个下场的话,请乖乖的听话...”
这声音...是他,打断龙啸天说话,并开枪杀了他的人,就是这个面具男!原来龙啸天是被这人从身后打穿了脑袋,难怪那血几乎是喷出来的呢!想到龙啸天的死状,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同时心里亦有些怪怪的,总觉得这个面具男的声音稍微有些耳熟...
跟龙啸天一起出现的几个人想来都是些大人物吧?果然非同一般,其中一儒雅男人站出来,淡定说道:“这位朋友,想来你是求财吧?想要多少,你尽管开个价,佟某尽量满足你就是了,不要伤害无辜...”
“砰!”话未说完,他大腿上已然被面具男给了一枪,旋即一脚将他从楼梯上踢滚下来,冷声笑道:“你们的命现在是我的东西,要不要卖给你们是由我决定的,不要用高高在上的态度和我讲条件,你们没有任何的资本。。”
墨菲不敢看匪徒的残忍,轻呼一声将脸埋进了我怀里,身体像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般剧烈的颤抖着,而冬小夜则将手摸进了她的手包里,我忙攥住她的手腕,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我不知道这个大堂里究竟有多少警察,但我认为冬小夜完全没有必要做那个领头的人,一次冲动,失去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生命。
从面具男出现开始,我就觉得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抓不到形体的感觉似曾相识,刚刚与冬小夜遇见时也曾出现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要配合龙一凡刚才那出‘贞子登场’,所以大堂的窗帘是拉着的,使得外面无法观察到大堂里面的情况,在窗边的匪徒拨开帘子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形式,紧皱着眉头对刚刚把二楼上的人轰下来的面具男道:“恒哥,外面乱了,不知从哪跳出来的雷子,把房子给围了,人数不少,怎么办?”
嗯?听这意思,他们并没有想到警察会出现,如此说来,举报信不是他们寄给警方的喽?
面具男淡然道:“不用慌,大概是龙家人报了警吧,哼哼,表面一套,背里一套,他们的风格向来如此。”
表面?背里?向来如此?什么意思?
听说外面已经来了警察,墨菲精神一振,但是看到面具男的镇定自若,甚至是不屑与嘲讽,她俏脸如灰,聪明的她显然已经想到这意味着什么了——局势,仍然在面具男的掌控之中,他有恃无恐。
说话间,面具男已经走到了蛋糕车的旁边,伸出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抓了一把奶油,然后猖笑着蹲下身子,抹在了龙一凡写满了惊恐的脸上,“龙大少爷,现在你明白了吧?那恐吓信不是谁的恶作剧,而是我的精心设计,因为我一早就知道,以你们龙家人的自大和自以为是,非但不会取消今天的寿宴,反而还会邀请更多的客人,将宴会办的更大,让所有人都看到,龙啸天是吓不倒的,哈哈哈哈,可结果怎么样?”
面具男站起身,扯掉沾满了蛋糕的手套,随手拽在龙一凡的脸上,仿佛同样都只是垃圾一般,大笑道:“尊客的客人们哦,也许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与龙家并无深交,只是因为收到了请帖,迫于龙家人威风八面的声名和地位,才不情愿的来到这里,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这一切都是我设下的圈套,不过,掌握你们命运的罗盘,我却是交给了龙啸天,如果龙家人将我最近一段时间寄给他们的恐吓信当真的话,那么根本就不会有今晚的宴会,你们,更不会成为我的人质,成为我们发财的工具!知道龙家人为什么执意要办宴会,并出乎意料的邀请了与其并没有什么深交的你们吗?原因很简单!龙家人多疑,认为你们当中有人嫉妒他龙啸天,嫉妒他的龙氏集团,认为寄恐吓信的家伙,其实就在你们当中,所以,他一定要把宴会办的红火给你们看,哈哈哈哈,结果呢?我很感谢龙家人的请帖,因为它为我带来了更多的财富!”
虽然没有人响应面具男得意的炫耀或者说是挑拨,但我相信,绝大多数人已经像我一样,在肚子里草娘日***问候起了龙家的女眷们,***,若是郭享那厮没有接到请帖,怎么会拉我一起来?若是我不来,又怎么会陷入这个险境?
虽然把我拽到这里的罪魁祸首老郭和星雨,幸运(手 机阅 读 1 6 kχS . bsp;m)的逃过一劫并让人嫉妒的逍遥快活去了,但我对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怨恨,恰恰相反,我还有些感激他,因为我在这里遇到了墨菲和冬小夜...我似乎总是在不停的犯贱...
从面具男的话语中,我可以得到一个肯定的信息——他对龙啸天的性格相当的了解,并且,故意针对龙家人的可能性相当的高!
龙一凡被枪口顶着脑门,强撑着一口骨气,嘶哑的声音稍稍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丧父之痛,还是单纯的恐惧,但是他的眼睛中却明显闪耀着仇恨的光芒,“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我龙家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宾客是无辜的,不要牵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