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也是嘛,”张培文笑无好笑,横眉对柳星雨道:“星雨,过来。。”
柳星雨向郭享身边靠了一步,厌恶道:“别叫我的名字,我不认识你!”
张培文怒道:“你说什么?!”
星雨搂紧郭享的胳膊,强硬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认识你!姓张的,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我爸和我哥决定的事情,不代表我柳星雨就一定认可,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能做主,少对我呼来喝去,你不配!”
我大呼过瘾,没想到文文弱弱的柳星雨,在感情立场上原来是如此的坚定,与此相比,郭享就太窝囊,太憋屈了,虽然作为男人,尤其是掌握着数百员工生计的老板,他确实有难处,有顾忌...
能被星雨这样如此忠贞的女孩喜欢,老郭的福气不浅啊,作为朋友,我倒是乐意帮他一把。
“你个溅人!”
张培文当众被削了面子,恼羞成怒,却被挨了园丁一拳的白衣阔少拉住了,“柳公子也来了,你们两个人的事待会听他说话,先给我教训那个下人,还有蹭我一身油腻,跟我装疯卖傻的小畜生!龙家雇的都是什么佣人?一个比一个没有教养,我就替龙啸天管教管教他们!”
老人一听他们还要跟自己的孙儿过不去,吓的一通剧烈的咳嗽,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相比龙啸天,就某些因素来说,郭享更得罪不起张家少爷,毕竟心虚啊,因此他想管,却是握不紧拳头,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郭享一愣,我已经从他身后闪了出来,笑着与那白衣阔少打招呼道:“呦,这不是风畅集团的张副总吗?几天不见,别来无恙啊?”
怒气冲冲朝着老人和苦儿走来的白衣阔少突然看见了我,就像看见了鬼似的,大惊失色,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旋即是一脸的恐慌,骇得舌头都捋不直了,“楚、楚、楚...”
“是你?!”张培文的惊讶程度比他老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话说,他意图迷jian墨菲她妈伍雪晴的罪证可还握在我手里呢,而且那天晚上在酒吧门外的一顿胖揍,想来会令他今生难忘,男儿膝下有黄金嘛,假如我跪过谁,那我肯定是忘不了他的,我想张培文也是。
为了替老郭找回面子,帮星雨出口恶气,我笑眯眯的走到张培文面前,一脸的欣赏,就好像慈祥的叔叔亲近乖巧的娃娃一样,用右手拍着丫俊俏的脸蛋,不过力气稍微大了点,每一巴掌落下去,都是清脆有声的,“这位帅小伙是张少的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和张少一般潇洒倜傥啊,看这小脸长的,多俊俏啊,有鼻子有眼儿的...”
长得帅不一定是罪过,但就大多数人的心理而言,‘长得比我帅’就一定是一种罪过,我就是这大多数人的其中之一,好脸怎么都贴狗身上了...
真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敢情我的冤家都是一家,倒也有趣,虽然不知道张培文是张明杰的胞弟还是堂弟,但我的确没想到两人竟是兄弟关系。
估计围观者不是这兄弟二人的跟班,就是些来巴结他们的溜须拍马之辈,见张培文明显在被我侮辱,竟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劝阻,而张培文虽然又怒又羞,却终究不如对我的惧怕来的猛烈,莫说反抗了,躲都不敢躲。
张明杰,郭享,柳星雨,见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张培文此刻在我的巴掌下乖巧的像只小狗,无不张目结舌,不可置信,我只装作不认识张培文,倒并不在意众人信或者不信,扭过头来,自顾自的对张明杰笑道:“我原以为前几日张少受了点打击,至少得修养几天呢,没想到你这么敬业,马上就重新投入了工作,为公司奔波操劳,佩服佩服。”
我即明损他上次被人泼粪,又暗讽他现在做的事情实在是给风畅集团丢人现眼,在场的都是人精,谁听不出来?已经有人认出了我,惊讶的对我指手画脚,交头接耳道:“这人好像是楚南!”“楚南?就是指使人泼张少一身大粪的家伙?”“就是他甩了风畅的墨小姐?”“天啊,他怎么会在这里?”
扶这张明杰的高贵女人惊愕的望了我一眼,竟发出一声轻呼,赶忙倒退了几步,好像张明杰马上又会变成粪人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半丝亲密甜腻啊?这反应无疑扎痛了张明杰的自尊心,丫的脸色越发的铁青,可当着我,却偏偏不敢发飙。
张培文见我没有揭他伤疤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听到众人议论,他不禁惊讶的向张明杰求证道:“哥,敲竹杠...咳,他就是你说的那个楚南?!”话说,张培文先前并不知道我姓甚名谁。
张明杰轻轻点了点头,颇有点忍辱负重的味道,我不以为然,将那园丁挡在身后,明知故问道:“是谁惹张少爷生气啦?老远就听见张少发脾气的声音了,把狗叫声都盖下去了呢。”
听我将张明杰骂街和狗叫相提并论,星雨不禁失笑,传说归传说,真待看到张明杰被我欺负的敢怒不敢言,与她而言自是另有一番感触,我想事后便是再跟她解释那传言有假,她也不会相信了。
“楚助理...不,楚少,这是我和龙家下人的一点私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