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师父,她她她这是被她师父给调侃了啊?
“师父?”
“嗯?”
“师父,你也跟我们一同出去吧,徒儿舍不得师父。”
妇人,“……”
刘雨歆再接再厉,大胆的抓过妇人放在石桌上的纤细手腕,一股清冷的气息让她手心跟着抖了下。
她从来不知道师父的手心竟然这么凉。不由紧了紧。
妇人反射性的挥开她的手,她不习惯跟人亲近,即便是这个陪了她三年的女孩,周身的气息突然下降,妇人直接起身,离开。
“师父。”刘雨歆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你不记事,师父从不跟人接触,她又不是不知道。真实的。这下又给搞砸了。
她离开了,师父一个人岂不是更加寂寞?
想到那个清冷一副生人勿扰的背影,她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睡醒的雪兔子从石室里跑出来,欢快的跳到她的怀里,亲昵的蹭了蹭她的手臂,刘雨歆抱着它苦恼道,“雪兔儿,我又惹师父不高兴了,怎么办?”
雪兔子嗅着红嘟嘟的鼻子,小嘴砸吧砸吧的动着,红眼睛四处转着,直到看到躺在一旁的萧锦天。兔耳朵一竖,从刘雨歆的怀中翻身而下,往萧锦天跑去。
刘雨歆伸手一劳,没抓住它,只能跟上,“小没良心的,姐姐正跟你商量对策,你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不对,你本来就是只笨兔子。”
某只笨兔子压根就不当她是一回事,跳到萧锦天的胸口上,用力的嗅了嗅,一对兔子耳朵在他胸口蹭着。
刘雨歆大惊失色,两步上前,就将它给拽了下来,抓着它的兔耳朵,不理会它的奋力挣扎,抬手就朝它的屁股上用力拍了拍,“警告你啊,不许在他身上胡闹,他的身上有伤,你这兔子毛要是沾到了伤口,发炎了,看我不收拾你。”
雪兔子奋力挣扎,四蹄齐齐用上,表示自己很愤怒,非常愤怒。它以后都不要跟姐姐玩了。
刘雨歆嗤笑一声,这笨兔子还跟她耍上脾气了还,抱着它坐到萧锦天的身边,这里能看到夕阳,通天映红,将这个云层都给染成了一片橘红。很漂亮。
只片刻,山峰里,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说话声,有问话,可至始至终,山峰中,都只有一道女声响起。
夕阳映在两人一兔身上,竟有股梦幻般的错觉。
刘雨歆抱着雪兔子,将头慢慢的和萧锦天的靠在一起。
“笨兔子,你在挣扎小心我不要你哦。”
“师父生气了,你说,她会跟我一起离开吗?”
“……要是师父不同意离开,笨兔子,你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挣扎,哼哼,小心我将你丢下悬崖下面……”
哗啦啦瀑布的震天响,在山峰里荡气回肠。刘雨歆仰头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
回头看着身边的人,动了动头,唇角的笑意直到闭眼的那刻都不曾消失。
师父说,要是你娶妻生子了,该怎么办?萧锦天,我不是开玩笑的哦。你要是真敢娶其他女子当老婆,还有了孩子。我绝对会将你老婆抓来,给洗了记忆,将你孩子个扼杀。在将你抓到这里,让你生生世世,都被想在离开……
萧锦天再次醒来,天色刚刚灰灰亮,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是很疼了,身子有股舒爽的感觉。
异常敏锐的神经,侧头看着靠在自己头旁,睡得安详的容颜。
萧锦天面容有些僵硬,继而才放松下来。大风大浪什么没遇到过?便是在生死一瞬,他也能面不改色。
抬起紧绷住的大手,带着茧的手心,直到摸上她的发丝,痒痒的,刺刺的感觉传来,他才能真正确定。
原来,他真的找到她了。
一瞬间,心里涌上的酸楚复杂的情绪,将他彻底淹没,他才知道,从地狱爬出来是什么感觉。
如被重锤撞击的心脏,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愈合。
冷眸瞬间软化了下来,笑了。刚毅的俊脸,常年的冰山,突然被一艘坚硬的大船给撞开了一角。那会是什么颜色。
睡梦中的刘雨歆没能有机会看到,无声坐在石凳上吐着晨露的妇人,却看得明明白白。
微愣住,她没想过一个男人笑起来,能有万事失色,天地暗沉的效果。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何对陌生人向来排斥的雪兔子,会对他另眼相待。这个女孩又为何要自己救他了。
淡淡的收回目光,清冷无情的眸子掩饰住一抹释然。
天下男儿皆薄幸,只是未曾遇到知心人。
萧锦天警戒的看向那妇人,紧抿的唇,冷眸没有丝毫的情绪,“是你救了我。”
疑惑,也是肯定。
妇人垂下眼帘,动手重复着昨天的事,将刚采不久的五色花瓣,放到石碗中,咚咚咚的声音,在山峰中响起。
“为什么不认为是她救了你?”
萧锦天回头抚摸着刘雨歆的发梢,动作轻柔,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