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晚辈明白。”
银狐仙子却摇了摇头,道:“你怎么会明白,呵呵。只是我天仙宫虽有回春妙手之术,哪怕瘟疫杂症也能药到病除,但所学的功法几乎都是昕薇祖师留下的,那都是些融合正邪两家之术的功法,我们资质有限,所学数百年,仍是进境不大,若万鸣宇、魔煞上祖真的发起狂来,我想除了大姐能抵御一阵,宫内在无人能挡得住。”
天仙宫虽同为四大仙门之一,但崛起不过数百年,而且仅仅只有两代传人,自昕薇仙女位列仙班后,宫内实力锐减,便是最强大的舞天仙子也不过仅能应付魔煞上祖一人而已。
银狐仙子继续道:“宫内其他人加起来也不过六十多人,都是一些修炼成精的妖,实力不强,难以应付,所以三日后,还真得靠你帮我们渡过难关。”
这么说来,云吾梦才想起适才进入天仙宫时,少有看到服侍的弟子,这也难怪,妖要修炼成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修炼成精后还要跟着舞天仙子来天仙宫生活,一些独居惯了的妖是不会愿意的。
云吾梦自温晓梦容颜毁去时,已下定决心要与万鸣宇做个了断,否则害人害已,万鸣宇此生所犯罪孽只会越来越重,坚定道:“银狐仙子,你放心,天仙宫虽然都是妖,但我知道,你在九天顶帮了我很多,比起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要好的太多太多,这世间,在没有比你们更大公无私、默默为民的了,我答应你,无论如何,不会让天仙宫遭受劫难。”
银狐仙子笑了笑,道:“倒也不用那么悲观,魔煞上祖不会对天仙宫怎样的,毕竟大姐还在那,我只是担心那个万鸣宇,他的眼神充满仇恨愤怒,可指不定什么时候爆发。”
云吾梦心中始终放不下万鸣宇,微微垂下了头,思念着那些小时候的记忆。
天仙宫内,气候宜人,很快过去了三天,这三天以来,银狐仙子每天为温晓梦下一点药,怕她醒来后狂性大发,毕竟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大哥,又毁去了容颜,没人能猜到她要做些什么。
而魔煞上祖也按照约定,在三日后现身于昆仑山巅之处,任凭白雪飞扬,寒风呼卷,他竟然脸挂喜悦,一副期望重重的看着前方,始终保持着笑容,而这些笑容是与以前那些阴笑完全不同的笑容,展现出来的是内心世界。
而万鸣宇自然也跟在身后,静静的待在后边,阵阵火气便是强自压下也是不断冲出,仿似有什么东西欲从体内爆发一般。
而且这一次,他们并非两人,更带来了万蝠之王——血羽鬼蝠,上次因为派遣血羽鬼蝠回鬼蝠深渊查看榕儿雕像,故而没有现身于玄灵寺总部的萨埵山。不过这也足以证明,魔煞上祖对榕儿是多么的重视,哪怕只是一座无血无肉的雕像。
忽然之间,紫光爆闪,昆仑山巅之上仿似仙光降下,徐徐生辉,三道靓丽苗条的身影现身,她们的容颜如绝世的玫瑰般美丽,轻轻一笑,便可倾城,轻轻一动,群芳失色,仿佛天地间纵有万千女子,却也及不上她们三个美丽。
而这三人自然就是舞天仙子、琴籁仙子、银狐仙子。
魔煞上祖脸放喜光,连连上前,声音有些胆怯,尽量压低声音的问道:“榕儿,你、你还好吗?”
舞天仙子便是魔煞上祖口中的榕儿,看他的眼神,便知道心中有多么想念她,甚至喜欢她,爱她,不过舞天仙子却是淡然的回道:“二十多年了,你被困了二十多年了,总算出来了,你又还好吗?”
魔煞上祖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自从没有在见着你,我的心便以永永远远的囚禁起来,现在能再见你,二十年的自由,又算得了什么?”
魔煞上祖一字一语无不代表着情人的话语,这阴险卑鄙、邪气重重的一代妖人竟然也有喜欢的人,倒也后方的万鸣宇吃了一惊。
银狐仙子哼声为舞天仙子回道:“魔煞上祖,大姐以前就跟你说的很清楚,不会喜欢你,让你死了那条心,你怎么直至现在仍是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