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赋税,也是降到了历史新低。除了m国等几个大国的赋税稍微达到了保护国内产业的水平。其他的小国基本都受到了z国底价货品的冲击。
最明显变化的地方,便是周边国家竟自发的将领空巡逻缩小。而沿海更是让人发笑,往往可以看见悬挂z国国旗的渔船,跟周边国家的巡逻艇并排行驶。
这是2014年的国际形式,以z国为尊的国际形式。
但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如此“平稳”的发展…
2014年,12月31日y国首都露enduen。
习惯的阴雨天气依旧笼罩着潮湿的城市。街道上各种的雨伞来回的涌动,也许是因为上班的时间。“雨伞”们行进的有些急促。但一个不协调的身影打破了这种急促。
没有带上任何的雨具,中年的男人急忙的穿行在人群之中。引来了周围人厌恶的嘘声。因为他沾满水的黑色皮服,弄湿了一些人贵重的衣物。
但中年的男人并没有时间理会这些不友好的声音。金色的头发感觉很乱,那蓝色的瞳孔显得格外的慌张。双手紧抱着鼓起的胸口,应该是在保护着皮服下很重要的什么东西?
偶尔的回头扫视,并没有发现什么追赶或跟踪的人影,男人庆幸的快步进入了一条小巷。
其实男人担心的事情,一直都在发生着…
再次的确认了没有人跟踪,转过一个街角,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一件小型的教堂。
关闭上古老的雕花大门,男人熟悉的拿起了门旁的一块毛巾,擦拭掉了皮衣上的雨水。
看着教堂中还在祷告的神父,男人的心才真正的放了下来。迈着平稳的步子走向了熟悉的背影。男人微笑拿下了头套,露出了下面黑色的短发。男人的身份,其实是一名潜伏在y国的z方间谍。在最近一年的工作中,男人潜进了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于是自己也从潜入的那一天失去的和国家的联系。
不过自己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怀中的物品就是最重要的情报。在成功偷取出来后,男人第一时间的来到了秘密的基地。这里的神父便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在y国工作的日子里,都是多亏了他的照顾。所以在阔别了一年后的今天,光看着那背影,特工的鼻子也有酸酸的感觉。
“我回来了。”站立在神父的身后不远处,特工用久违的z文说着。
可神父并没有给自己回答,似乎是对神做着最虔诚的祷告。
专业型的自觉,让特工的瞳孔瞬间的紧缩。从背后取出了手枪瞄准着神父的脑袋,微弯着腰,向神父*近。当枪口已经快要顶上后脑时,男人注意到了怪异的地方。神父的颈部竟是跟纸一般的白色。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看似屹立不倒的身体猛的“睡”在了地面上。
只见神父瞳孔极限的扩散,口腔微张,似乎是在呼喊前被杀死。强忍住心中的愤怒,特工开始了调查死因。穿着整齐的身体,却是慑人的纯白肤色。说明死因为失血过多。但奇怪的尸体上并没有任何的伤口,而且肌肉与皮肤显得干瘪,说明体内的血已经被放干。熟悉的感觉让特工的想起了那神秘的组织。证明自己的方法很简单,只是扭动了一下神父的脖子。
特工的心真正的揪成了一块,那清晰的尖牙印记,自己比谁都要清楚它象征着什么?
“快跑”的想法瞬间占满了自己的大脑,猛的从地面站起。突然一滴液体滴落在了自己的后颈。很自然的伸手擦拭的查看,手指上粘稠的红色液体,让自己联想到的只有血而已。
习惯的抬头望去。自己最不想见到的画面出现。圆形的吊顶上,一位金发美女正吊掉的注视着自己。紧身的皮服将她火热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不过最夺目的还是那漂亮的双唇,微微张合的运动,是对所有男人的诱惑。但特工只感到了惧怕,因为一滴滴的血液正顺着嘴角落下。有点像红色的口水,但特工知道,那不过是她“吃”完没开嘴的证据。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枪射击。可那女人的动作敏捷的就像野猫,一个跳跃翻身便站立在了特工的身旁,刚想继续的反击,却被女人牵细的右手掐住了脖子,提到了半空中。连枪都不直的掉到了地面上。
双手努力的掰着女人的手指,但一点的用处都没有。双脚不断的踢打着女人的腹部,可她的眼角连一丝的跳动都没有。
“你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的忏悔室中传出。
“我…操…你…大爷!”z国人特有的骨气不容许自己低头。
“看来你还没有觉悟…”苍老的声音微微的叹息。紧闭的忏悔室门被打开。一个已经驼背秃顶的老人走了出来。那褶皱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感觉就像是欧洲传说中的恐怖科学家…
“只要你交出偷走的东西,神便会宽恕你的。”驼背老人的目光突然集中到了特工的胸前,条件反射的特工双手抱向了胸口,却被金发美女先一步的将物品抢了出来。竟是一个金属的圆柱形器皿。和普通的保温瓶没有什么区别…
“原来你一直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