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停下,当看到别墅院内草坪上、这时候本该出现正升集团的王伯之时,杜雅玫倒是真服了小刀了。或许应该说,她佩服杜秋的知人善用。
“老爷,这几位是杜氏集团的人,说是有事想见您。”一名家佣,将杜秋一行三人带到草坪。
草坪之上,年近六十的王伯,正一脸慈祥的陪着一名五六岁大的孩童玩耍,旁边,站着两名家佣。
“我这段时间不见客,替我送客。”一听说是杜氏的人,王伯头也不抬的挥挥手。轻描淡写的表情当中,可以看出他对杜氏的人极不待见。
杜秋并不认识王伯,只是今日一见,果然觉得他和王学伦眉宇间极为相似。见他态度不甚友好,杜秋上前一步道:“王伯伯,我是杜秋,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虽然知道这位王伯有可能和自己不共戴天,但自己的身份,是掩饰不了的,还是坦诚的好。
杜秋?王伯身躯一震,抬起头来。
杜秋不认识他,但王伯却认识杜秋,这个让自己膝下独子自杀而亡的纨绔子,化成灰,他也认得。
这个害得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混蛋,自己当初不惜一切,也想要让他付出代价。只可惜,当时的杜氏太过强大,杜秋身边保镖如云,根本没机会下手。
后来,自己费尽了心机,总算让杜氏亏损了一大笔钱,不过这样也不能一解心头之恨。老天有眼,杜氏在杜秋的领导下一落千丈,一年前,他正打算对付杜秋之时,杜秋却因祸变成了植物人。
也许是这个恶少坏事做尽,变成植物人是他的报应。只是想不到,一年后,这个恶少居然醒来而且主动登门拜访。
“滚!”语气极重的从嘴里迸出一个字来,王伯身躯颤抖。也由此可见,他老了,火气不如从前。如果换作几年以前,他肯定拿把刀直接将眼前的杜秋给砍了。
“爷爷!”旁边的孩童见爷爷发火,一对充满童真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之色。几名家佣也是对杜秋一行人怒目而视:“老爷不想见你们,你们走吧!”
气氛有些不对,杜秋盯着那个可爱的小孩,突然“咦”了一声:“小弟弟,你怎么-----”他在那一世不凡的医学造旨如今已与这一世的身体融合,见小男孩的脸色,一眼便看出,他有病。
只可惜杜秋话没说完就被王伯粗暴的打断:“你这个畜牲,害死我儿子还不够,还想害我孙子吗!”
虽然知道自己以前坏事做尽,但王学伦死之事,自己还真没怎么对不起他。那只是一个正常的男女游戏,怪只怪他太脆弱。不过想到这次要用正当的手段来解决问题,杜秋强忍怒气:“王伯伯,我想,可能你对我有点误会。”
这时王伯已命家佣将孙子抱进屋内,听杜秋这么一说,冷笑一声:“误会?我看没什么误会,不过我倒是有兴趣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干吗?”
儿子死后,王伯最大的心愿就是干掉杜秋复仇,只是一年前,他突然得知品性风流的王学伦居然有个儿子。和孙子相处这一年中,让他有了一种新的寄托,仇恨虽然依然,但一颗杀杜秋的心,却渐渐泯灭。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既然今天杜秋主动送上门,不如想个法子教训他一番也算解解恨。
虽然看出王伯别有用意,但杜秋还是坦诚的说明了此次的来意。
“哈哈哈-----”王伯听完哈哈大笑,那块地的买卖,正是自己报复他的一个阴谋,他现在居然要求自己修改地契协议?杜江山真是老糊涂了,居然让这样一个蠢儿子当家。难怪杜氏在这小子的领导下,短短两年之内就沦落成为一个三流公司。
想到杜秋的愚蠢,却又想到自己的儿子。王学伦虽然私生活放浪一点,但生意场上,却很精明,如果他不死,不失为自己的一个好帮手。
想到这里,王伯心中一阵悲痛,不过却是点点头沉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他点头,杜雅玫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司这几年和王伯洽谈了无数次,他一次没松过口。没想到杜秋一出马,似乎迎刃而解。
杜秋想得却没杜雅玫那么乐观,盯着王伯:“不知道王伯伯的条件是?”
王伯却不答话,只是拍拍手掌,随着掌声,一座小山丘移了过来。
来人身高足有两米二三,大腿堪比水桶,面如脸盆,浑身肌肉发达的不像话,他走过来时,的确就是一座移动的山丘。
“很简单,最近京华市治安不太好,绑匪猖狂,我高薪聘请了一个保镖,我一直想知道他是不是物有所值,今天你就帮我试试他,和他比试一下。如果你能在他手底下坚持三分钟,就算你赢,你的要求我会答应。怎么样?敢不敢应战?”
王伯似笑非笑盯着杜秋,杜秋本来就瘦弱的外表,和那个“山丘”一对比,更变成一根牙签了。三分钟,够了,足够让他断几根肋骨的了。
“什么?”杜雅玫看着“山丘”的一对巨掌,毫不怀疑,只要他一发力,他完全可以一把将杜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