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浓熙一袭紫衣锦袍,祥云金丝纹理,十七岁身高已六尺有余,欣长而挺拔,坐在石凳上整个人英姿飒爽。
夜风袭来,夹杂着片片雪白梨花悄然入发,青丝飘扬,顾盼生辉。
“奴婢不知此琴不能动,请王爷恕罪。”肖春意自知贤亲王对雪姬之情,跪在地上求饶。
东浓熙看着她,夜幕暗沉,看不清喜怒,声音是清脆的没有丝毫温度:“你起来,说过在本王面前不必在乎礼节。”
肖春意心中忐忑难安,她不过是一奴婢怎敢不尊高贵的贤亲王,且在他恼怒之时。
东浓熙俯视着她,凤眼冰凉如附上了寒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捏过她下巴:“本王的话你可听见?”
被迫与他平视,下巴传来的痛楚让她皱紧了秀眉,东浓熙倾城容颜近在咫尺,她徒然想要挣脱,他的手力道又重了几分。
“王爷,春意不过是个奴才,不敢.......”
“你来王府之前,雪暮卿没跟你说明白?”春意还未说完,东浓熙便打断了她的话“你可知你来王府的目的?”
他凌厉的面颊冰冷,指尖用力的捏着她下巴似要捏碎一般,肖春意摇了摇头,想说什么被捏的生疼又说不出来。
“随本王到内室,让你知道你而今以后要做的是什么。”东浓熙松开手,负手离去,肖春意看着隐匿在夜幕中的身影迷惘起来。
下巴酸涩疼痛,白嫩的肌肤上赫然有拇指大的红印。
她第一次到东浓熙的寝卧,推开门铺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檀香味,大理石的地板雕刻着虎纹,房间四壁挂着名人画卷锦书,正中央的墙上横放着一把青铜色的宝剑,左侧青丝蚊帐,东浓熙半倚在床榻之上,衣衫半开,裸露胸膛白皙完美的线条。
肖春意低着头不敢看,脸上浮出片片绯色,还好只有床头一撮烛光忽明忽暗,倒是不大能瞅出异样。
东浓熙用手撑着头,青丝蜿蜒在银丝被褥之上,抬起脚,弯弓般的上唇微启:“给本王洗脚。”
肖春意怯生生的走上前,抬起他的腿,小心翼翼的拖掉黑色长靴放到脚盆里。
皙白如玉的小腿,没有肌肉很细,青色血管隐约可见,脚趾骨修长。
她暗惊叹,这男人哪都生得看,就连一对软烟足也好似画来的一般,没有丝毫瑕疵。轻握着他的脚,是润滑但生硬的,毕竟瘦弱没有软绵绵的触感,脚放进水里时隐隐透着晶莹。
“可知你是来府上做什么?”东浓熙慵懒的问道,享受着酥软的小手在脚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搓揉。
“伺候王爷。”肖春意一直埋着脑袋,小声回答。似乎他是神明般的存在,不敢去亵渎澄明的美。
东浓熙缄默,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模样,伸手抓过她手臂,用力往里一攥,肖春意瘦小的身子便顺势倚倒在了他怀里。她骨骼很小,单手就能禁锢住。
木盆被绊翻转,洗脚水打湿了她散花裙摆,青色大理石地板上全是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