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瓣的眸子笑得快眯成一条缝,嘴角勾笑,也尽是顽劣之态。
“不会是?”
昨日,顾六公子从钱府出来就气得不轻,现在看他又一脸的解气,苏谨心哪能没猜到那正在游街的狗男女,当即,她掀开车帘一角,往临安城的大街上瞅了过去。
果然是钱夫人。
此刻,平日装得雍容华贵的钱夫人被剥了奢华的衣服,只着了一件艳俗的肚兜,衣衫不整,发髻凌乱地被押着走在了大街上,而大街上的百姓对她指指点点,满是嘲笑声。
钱夫人圈养男宠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而那位钱公子又是个孝子,平日对自己亲娘的荒唐行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不知怎的,钱氏一族的几位年长的老者不约而同地闯进了钱府,将正在床上与男宠共赴**的钱夫人绑了起来,钱公子大惊,几次为钱夫人求情,皆被族里的叔伯们义正言辞地拒绝,还说若钱公子再不重罚自己的亲娘,他们就要重新选人继承钱家的偌大基业,钱公子吓坏了,只有妥协。
把一个堂堂的世家夫人剥了衣服游街示众,这样的事除了顾小六还有谁会想出来,苏谨心笑着斥道,“我只是让你对钱夫人略施薄惩,你怎么给我去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