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但是听着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月柔惊恐的摇头,刚想喊却被一个黑衣人掐着下巴灌下了一碗水。
“你…你给我喝了…”可是不论月柔再想说什么,她都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这个时候两个黑衣人将一排放着细小匕首以及各种针具的架子抬了出来;两个黑衣人抬着一个能装得下5个人的大缸走了出来,里面还装满了水;还有人拿着柴火、铁锹之类的。
“阁主,准备好了,要开始么?”一个黑衣人将所有的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看着月妖兰问道。
月妖兰笑了笑,“好,开始吧。”
三个人开始挖坑,差不多跟月柔的身体一样深。月柔看着不断挖土的铁锹恐惧的摇头,想喊喊不出来,只能无声的流泪,想要去求月妖兰放过她却没有机会爬过去,她被两个人死死的踩脚底下不得动弹。
三个人将坑挖好了之后,把月柔放在了坑里,埋上土,只露出一个脑袋。只是月柔不断的挣扎着却因为手筋脚筋全部被挑断而无法动弹。看着月妖兰的眼里从祈求变成了憎恨和诅咒,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嘴唇却不断的动。简流阁里的兄弟因为暗杀任务都能看懂人说话的唇形,自然之道她在说什么。
“再敢说一句,杀了你!”一脚踹向月柔的下巴,咔嚓一声整个下巴的骨骼碎裂。嘉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靴子,刚换的新的,浪费啊!
“香影,切开脑皮的时候小心点别把脑袋弄坏了。”香淡笑的说了一句,那表情风轻云淡,仿佛这就跟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正所谓剥皮就是把人的皮肤整个剥下来,而且还是人活着的时候剥,这该是怎样的痛苦?月柔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香影,不断的摇头,不断的挣扎想要逃走,可是这土埋得太实诚了。
香影先在月柔的嘴里喂了一棵药丸,这个可是让人越疼越精神的药,简流阁慎刑司专门用来对付俘虏的绝门毒药。
拿着专门打造的细小刀片,香影在月柔的头上开了一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伸手将旁边黑衣男子准备好的水银在开的那个十字口上灌了下去。
不断涌动的月柔根本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不断的挣扎却无法挣脱,想喊又喊不出来,想昏过去却又无比清醒,双眼几乎爆裂的看着月妖兰呜呜呜的。
简流阁在大本营的兄弟们都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仿佛这非常的正常一般,没有一个人觉得残忍。
月妖兰拄着下巴看着痛苦的月柔微笑着,痛苦么?这跟你十几年来加注在这个孩子身上的痛苦算什么?这跟你断了这个孩子唯一的念想比算得了什么?月柔,痛苦还没有完成!
大概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一个没有皮的身体突然从那个被开了口的人皮中跳了出来,全身都是鲜肉。然而就像是死前大爆发一样,鲜肉人竟然冲着月妖兰冲了过去,那暴突的双眼凶狠的仿佛一头野兽,已经没有了正常人会有的眼神。
月妖兰灿烂一笑,“抓住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请君入瓮!”
两条银线从两侧而来,卷住月柔的两条胳膊直接带入了那个用柴火烧着的大缸里,扑通一声,月柔的身体就被甩在了那口大缸里,而两条银线因为用力过猛的关系差点没将月柔的手勒下来。
满是鲜肉的身体不断的痛苦的扭曲着,那口大缸里可不是普通的热水,是盐水煮沸的,鲜肉是最怕盐水的,在伤口上撒盐是一种痛,那要是全身都是伤口的泡在盐水里呢?
扑腾了一会,大缸里的月柔就再也没有了动静,“阁主,死了。”
“死的太容易了…”飘渺的声音传来,月妖兰有气无力的躺在躺椅上看着那口大缸,“把大缸端到乱坟岗去,看着秃鹫、乌鸦之类的将她的身体啃食干净,连骨头都不要剩下!”
“阁主,那这张人皮怎么办?”香影嫌弃的看着土里的人皮问道。
月妖兰却弯起了嘴角,“怎么办?送到太后宫里去,告诉她,这是她儿媳妇的皮!斐,查出来太后跟商家的关系了么?”
一身银白的斐安静的靠在大树上,听见月妖兰叫他的时候才抬起头,“太后是商家的人。”
紫纳闷的看着斐,“她不是姓左么?怎么是商家的?”
“她母亲是商戒的姑姑。”斐只是淡漠的说着,“说到底虽然是嫡系一脉的,一般情况下像商戒这样的纯嫡系应该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也不会派出商家的顶级暗卫,但是麻烦就麻烦在这个太后是商家长老院非常看重的一个用毒高手。”
用毒…
腾地一下,月妖兰瞪大了双眼站了起来,用毒、太后、老皇帝、娘亲、爹…原来如此么?这能解释她为何中毒了,恐怕娘的死也不会简单了。
“香,我身体里的寒毒有没有可能是一种盅毒?”
香倒腾药罐的手一颤,盅毒?如果是盅毒的话必须找到母盅,而且必须确保母盅活着才能引出来子盅!
“香?”月妖兰担忧的叫了一声。
香勉强的镇定了下来,“有可能,但是如果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