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声,一个瓷茶杯被摔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出去,找媒体,把那个混蛋的事爆光,让华夏亿万人民唾骂他,这个臭丫头,就当我没有这个女儿,我的脸让她丢尽了!”
此刻,宁城一个别墅里,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儒雅男人,戴着一副黑边眼睛,正在客厅里大发雷霆,疯狂的咆哮着和他那那儒雅的风度似乎格格不入。
“老哲,你疯了,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小萍还年轻,或者是受了那个年轻人的蛊惑,你这么做,还让小萍活吗,你愿意把这丑事公布于众吗?我们都是为人师表的,这样我们还面目在社会上走动吗?”
一个女人,大概也有五十多岁,看起来很有修养,皮肤很白净,虽然看起来经过保养,不过无情的岁月还是在她的脸上刻上了细小的皱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此刻正拉着被称为老哲的男人摆事实,讲道理。
“不要了,什么也不要了,我的脸面都已经丢尽了,还谈什么面目不面目的,这个臭丫头不知羞耻,早知道这就不该生她。”男人瞪着女人,看来非要出去不可的样子。
“爸,妈,我们不要吵了,事实还没有弄清楚,您也不要太冲动了,等姐姐回来再说嘛,姐姐有姐姐的幸福,您们老人干嘛管这么嘛?真是的。”客厅里还有一个年轻人,此刻也在劝着父亲。
“你给我滚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打架斗殴,一天到晚不归家,我和你妈都是教授怎么会生了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带人把你姐抓回来,你干嘛不去?你难道忍心你姐往火坑里跳。”男人又开始扭头冲那个年轻人咆哮起来。
“哼,我才不去呢,我只知道姐姐很幸福,总让你们生气,小时候一生下来就该把我们掐死!”年轻人不悦的嘟囔道。
“幸福个屁,你这个混蛋东西,你。”男人不由的也骂了粗口,指着年轻人气的不说不出话来。
“小适,你给我闭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吗?看,把你爸气的,老哲?老哲?你没事吧?”女人看到男人气愤的指着年轻人说不出话来,不由的对那个年轻人怒叱道。
“好,好,爸爸,您别生气,就当我什么也没有说好了吧!”年轻人正是南宫适,南宫萍的弟弟,此刻看到老爸气成这样不由的安慰道。
“不用你管,我还死不了,家门不幸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两个逆子啊。”南宫哲不由的仰天叹道。眼中很是伤心和痛苦。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那个混蛋逍遥法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最后南宫萍的父亲南宫哲咬牙哼道,一把推开女人,就要出去。
“南宫哲,你要敢出这个门,我就死给你看!”女人大叫道,也就是南宫萍的妈妈素颜的脸上,带着一丝决绝,第一次露出和她那知识分子不相衬的狠色。
“你好,好,这都是你们贯的,再贯吧,你要死是吗?好,那我也死,我们一块死吧,就当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南宫哲失去了理智,说着就要从窗台往上跳。
“爸,妈,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们还只是猜测,等姐姐回来再说不好吗?爸,我答应你,我去抓姐姐,我带人把姐姐抓回来!”南宫适一把抱着父亲,急忙说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给你一天。”
“叮咚,叮咚。”这时南宫哲话没有说完,忽然听到门铃的响声,不由的一愣。
“好了,爸,妈,来客人了,你们收拾一下,不要让人家看笑话。”南宫适跑过去开门。
“哼,谁爱看,谁看,我才不怕呢。”南宫哲生气的吼道,不过还是整了一下衣服,推了推了眼镜。而南宫萍的妈妈也是急忙擦了一下眼泪,南宫适这才开了门。
“咦?请问您是?”
敲门的正是首长袁烈,英子的父亲,后面跟着王伟抱着一箱酒,首长,南宫适当然不认识,不过后面的那个身材不是太高的男人,看起来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而王伟却只是笑着冲南宫适点了点头。
“请问,你是?”看到儿子南宫适愣在门口,南宫哲于是走上去,看到袁烈站在那里,一脸正气,身姿挺拔,一副国字脸不怒自威,虽然没有穿军装,却有一种军人的气势,那种久上位者的气势让人一看就不容侵犯。
“哦,呵呵,请问这是南宫教授的家吗?冒昧拜访,还请见谅,我可是您的忠实读者啊,您写的《论核战前景分析》还有《当前华夏教育的形势走向问题研究》我很感兴趣啊。”袁烈微笑着拿着手里的两篇论文,冲南宫适扬了扬。
“咳,哦,呵呵,这个,只是一些不成熟的见解,让您见笑了,快请进,请进。”南宫哲的难看的脸上浮现了少有的笑容,他作为教授最擅长的写论文,****过很论文,如今天有仰幕者拜访,让他的心里小小的满足了一下,暂且把南宫萍的事放在了一边,热情的招呼袁烈还有王伟进来。
袁烈点了点头,微笑了走了进来,心里却是在翻白眼,为了讨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