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梅嫂子,你看我的眼睛里是什么,好像迷住了,是不是有沙子啊?”这个叫宏亮的小个子又往前凑了一下,扒拉着眼皮让阿梅,这时后面的几个小子不时是谁推了他一下,这小子趁势必往前趴去。
“啊,干嘛呢,谁推我啊?”这小子故意惊讶的说道,顺势趴在了阿梅的身上。
“你,臭小子,连阿嫂的便宜都敢占啊,快起来。”可是阿梅根本起不来,后来的家伙一涌而上,压在了宏亮身上,而宠亮压着阿梅,故意双手上举。
“阿梅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是他们推我呢?”几个家伙嘿嘿的笑着,嗷嗷的叫着,像是一群发情的牲口一样。
推开了阿梅,王芸就在这帮家伙面前,后面几个家伙,趁势而上,压向了王芸,王芸吓的急忙推他们,脸红红的,“呵呵,闹新娘了,新娘的皮肤真滑啊。”一个家伙真王芸不注意,伸手摸了一下王芸那精致的小脸,同时抱向王芸。
王芸一下子吓得发白,身子紧紧的靠在柜子上,很明显的王芸看到这帮家伙裤裆处那脖起的东西,不由脸更加红了,不由一阵羞恼,这和流氓有什么分别啊,所谓的闹新娘只不过给这些家伙一个耍流氓的借口嘛。
这是一种人们性意识的外化与下意识的冲动,人们从闹房戏妇与抚妇之中,表现了对异性的某种,发泄出来之后便可克服既羡且忌的心理,以达到性在下意识界域的某种平衡,这种对异性的态度与行为在平时是受到严格限制的,闹洞房正好提供了一种机会。
无处可躲的王芸,被一个家伙抱了起来,身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夏天王芸的衣服穿的又薄,很明显的感觉到此人的呼吸沉重,那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你,放开我。”王芸使劲推开,打他,甚至用嘴咬。
“啊,不要咬啊,可以用嘴含的,嘿嘿,这个家伙一点也恼。”还是抱着,另外几个家伙在起哄。
“来,亲一个,新娘子是初吻吧,呵呵,让我帮高峰亲一下。”这个家伙嘿嘿笑着用嘴凑了过来,王芸赶紧扭头,推他的头,身体的扭头,更激发了此人的欲望,甚至这个家伙把手伸到了王芸的旗袍里。
“臭小子,快起开。”被那几个家伙压着的阿梅拼命挣扎,终于挣扎了出来,接着扑向抱着王芸的那个家伙。
“军子,有点过分了,快放开。”原来抱着王芸的那小子叫军子,在王芸的和阿梅的合力下,终于把这小子从王芸身上解脱下来了。
阿梅气喘吁吁的又把王芸护在里边,“喂你们这帮小子真是太过分了啊,人家可是城里来的,不兴这一套的,别弄的太过分,到时大家都不好看,知道吗?”
阿梅似乎对刚才的事很生气。阿梅快四十岁了,所以对于刚才的事并不介意,但王芸不一样,刚才高峰也交待过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王芸的,虽然阿梅早就结过婚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不过被刚才这帮小子压了半天,她也同样感觉那帮家伙青春的欲望,甚至连她都有点心神失守了。
王芸羞恼的低着头,头上的发髻都有点乱了,整了整自己的旗袍,又把旗袍开衩处掩了掩,哼,早知道穿牛仔裤过来了,也省得让这帮小子占了便宜了,不过结婚一般都是穿婚纱或者旗袍的,难道这是为了闹新娘准备的?
刚才让这小子竟然伸到了自己的旗袍里,感觉到被那小子在上狠狠的抓了一下,现在还有点疼呢。如果不是结婚,王芸早一个巴掌过去了,可是现在打又不能打,只能被动的这帮家伙占便宜真是气死人了。
结婚前,高峰曾委婉的和王芸说过闹洞房的事,就是说无论如何戏闹,如何难以接受,新娘是万万不能反目生气的。如若气走了闹洞房的人,将被视为是新娘的任性,人缘不好,日后的光景就不会好过。
不过刚才已经到了王芸的极限了,如果再不阻止的话,这帮家伙毫不怀疑会进一步的发展的,被强暴了也说不定。所以王芸决定如果那个小子再敢这样,她可不会再那样被动的被占便宜了,绝对会给他一个巴掌的。
那个叫军子的小子,嘿嘿一乐,“新娘不愧是新娘,皮肤真滑啊,渍渍,抱着的感觉真好,高峰这小子真有福气啊,如果咱也有这样的老老婆,每天都要抱着亲,嘿嘿?”这小子说完还吻吻了那只摸过王芸那丰满的的手,意犹末尽的说道。
“嘿嘿,该你们了。”军子扭头冲后面的几个小子说道,那几个小子却没有这个叫军子的胆子大,只是躲在后面嘿嘿的笑着,眼睛贪婪的在王芸的性感的身材上猛扫着。
这帮小子闹过不少的新娘了,特别是这个叫军子的家伙,谁家的新娘他都过去闹,闹的还挺狠,也就是说基本上都被他摸过亲过。过后那些小媳妇看到军子脸就发红。
“嘿嘿,结婚不闹不热闹,大家要不要发起第二轮攻击啊。”此时后面那个开始被称为飞子的家伙,又在后面开始推波助澜道。
王芸一惊顿时紧张起来,那个阿梅更是把王芸护的更紧,“飞子,不要过分啊,你再带头,看以后人家小芸叫你叔时,你还有脸应没。”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