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长在雪山上。雪莲不在雪山上,那就要死了。
所以舒娥只是仰望着、赞赏着这个女子,她知道终有一日,吕萍会成为自己苍茫岁月中的一道奇观,她一定会想念她,连同这段远赴边境的奇遇一起,成为舒娥心中永远不可替代的记忆。可是舒娥从没有想到,还会有这样一种介于缘分和误会的情感在她不知道的情形下暗暗滋生,待她发现,待她要阻止,已经太晚了。
她爱的坦荡,她恨得直接。
若有伤痛,她一定是痛得最深的那一个。
所以舒娥不敢去证实自己的猜想,更不敢去将它戳破。
“你到底喝是不喝?又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那络腮胡子一声大喝,舒娥方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一般,只是手心中已经渗出了潮湿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