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端起水盆正要往外走,舒娥忽然叫道:“华芙——”
舒娥和华芙同时扭头,眼中交换了同样疑惑和忧虑的神色。华芙放下水盆,伸手接过舒娥手中的巾帕:“夫人也觉可疑吗?”
“日子实在太过巧合,若无别情,她又何必说?”舒娥蹙眉说道。
华芙沉吟半晌,方才说道:“夫人待花相居已是仁至义尽,这件事,就别再理会了。”
“你怕这是……”舒娥问道。
华芙点了点头:“奴婢一直觉得夫人在惠民河畔偶遇公主一事,实在太过蹊跷。杨婕妤说奶娘钱喜贞要借夫人的手害小公主,这样的话,奴婢事后越想越是奇怪。然而奇在哪里,奴婢却是说不上来。今日这事,会不会又是覆辙重蹈?”
舒娥心中一酸,想到惠风这样纤雅不俗的女子竟是有所图谋而来,不自禁地难过。但低头想了一想,却笑道:“你若怕她有恶意,方才就会劝我了。怎么还会去给她送药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