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儿里了。只是果然能诞下龙裔,那么是一位皇子也好,一个公主也好,乃是哀家托了柳郡君的福了。给她‘兴平’这个号,也是为了取兴盛平安的彩头。”
说笑了一阵,猛地想起来了一件事,对着舒娥说道:“本来前几日你既说休养好了,我看你气色也好多了,成日家在后面也是发闷,不如明日起还到安庆殿,帮我把架上的书重新归置归置,编纂出一份单子,日后找书,也方便些。谁知竟又受了伤……”
舒娥本也就觉得长日无聊,何况在永安堂里,总是免不了要想那些琐事。便忙答应了要去理书。
太后摇了摇手,说道:“我看你的手已经好了许多,可以活动些了。只是伤在手上,万一落下残疾,便是一辈子的憾事。”说着拉起舒娥的手,细细看了看。舒娥害怕太后问起受伤的情由,心里极为忐忑不安。太后的精明细致,舒娥是知道的。况且即便太后不是这样的精明,舒娥也不愿欺瞒太后。只是这件事情,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太后看了看舒娥的神色,似是在极力回避什么。缓缓说道:“你不愿说,我便不问罢了。只是你越是这样不说,越会让人觉得事情有古怪,越是让人放心不下。你进宫不过几个月,便接连受伤。你既不愿让我知道,便要学会保护自己。”
舒娥心里感激,行礼谢过太后,回到永安堂。
回到房中,华芙已经在打点送柳枝的礼物。舒娥笑着说:“送礼真真是一件头等繁琐的大事。横竖就是库里那些东西,今日找几样,明日找几样。单是送出去也就罢了,每次送礼,必有回礼的,进进出出,可真把人琐碎死了。”
华芙一面把打点好的四色礼物端到舒娥面前,一面又说道:“好在每季度,娘娘、皇上都有些赏赐到的。想必是因为太后喜欢夫人的缘故,到夫人这里的赏赐,也特别丰厚些。”一面拉出一块料子,说道:“夫人看这料子怎么样?”
舒娥拿着看了看,是一块淡青色泛银光的花软缎,银白色蚕丝做经线,青色蚕丝做纬线,一组经线与二组纬线交织,看起来青色中泛着银光,十分美丽。舒娥虽不懂的这织布之法,但也觉得这料子触手轻软,对华芙说道:“这不是当日皇上生辰之后赏赐各房的料子吗?”
华芙不答,眼中却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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