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经举步离开,听舒娥这样问,怔了一怔,转过身来说道:“夫人确是像上次在那个殿里所说的那样,是无意间到的那里吗?”
舒娥点了点头,“我虽是无意的,灵镜却是有意的。灵镜便是妙元养的那只灰羽毛的鸽子。华医官应该还记得,我曾让丁香姐姐去要过治禽鸟瘟病的药。”舒娥说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请华东阳重新坐下,又提起水壶,为华东阳续了杯茶。
“夫人这架势,是定要我说了才肯放行?”华东阳欠身谢过,脸上带着笑意。
这句话倒把舒娥说得笑了,“你既知道,便说吧。”
“早知道要让别人说点什么,还要这样客气,方才我便应该更恭谨些才是。”华东阳举了举手中的茶碗,向舒娥说道。
舒娥有些歉然,笑了一笑说道:“并不是我执意不说,实在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还望华医官见谅。”
华东阳暗想,你的不得已,恐怕只会,更让那人心焦。只是他知道舒娥脸皮甚薄,又似乎对自己有些成见,这些话并不说出口。只是对舒娥说道:“夫人可曾听过,玉清昭应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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