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那么,他到底是什么呢?
我觉得我正在一步一步逼近结果,答案呼之欲出,可我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支撑脑细胞的运转了。就连所长来了,我也只是迷惘的看看他,木楞楞的。
所长好像摸了摸我的头,,对我笑了一下,然后,在玻璃上画了个圈,再然后——
啊!他进去了!他就这样穿过玻璃进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像个隐身人一样,自由的在病房里穿梭,看到小男孩像遇见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进所长的怀里,紧拽他的衣袖,扯开嗓子嚎啕大哭。哭声可谓震天动地,倘若他不是灵体,只怕一栋楼的医生护士甚至保安都要被他给哭来了。
然而,病房内最是人的两个人——惭愧惭愧,我只能确信这两位是人,至于所长,我根本不晓得他是不是人,说他不是人吧,除去一身行云流水、如火纯情的术法,没哪点儿不像人;可说他是人吧,我又总觉得有哪边不对劲儿;因此在他自发暴露真相之前,任何猜测都属直觉臆断,何况我孤陋寡闻在先,没这能力确认他的种族。咳咳,咱把注意力挪回来——那对中年夫妇,继续该哭的哭,该伤心地伤心,对病房内的异状不见不闻,所长和小男孩的存在,对他们而言,等同于空气,无色无味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