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何种时疫?厉害么?”
“也不知是究竟何种时疫?只听他们听说海对面死了几座城的人,他们上船时还没寻到能治的药。”下属男子又道:“那几人上船的时候都未察觉异状,行到途中才发作的。其中两人如今看是像是不大行了,也不知能不能挺到回北边。”
“他们寻的那大夫呢?”男子淡问。
下属男子回道:“那大夫不过是小镇上的坐诊大夫,约莫也没看出啥,只开了几剂寻常的风寒药,收了银子就走了。”
“是么?”男子语声似笑非笑,听在耳中让人生出些诡异的发寒之感,“东海府这回运气倒是不错——行了,下去吧。”
那下属男子没下去,似犹豫了下,问道:“主子,这事儿要不要传个信儿给——”
没有说下去。
“同他说什么?”那主子的声音半笑不笑:“他是好人,说给他听作甚?他若知道了,这出戏可就没法看了。”
下属男子未有再出声。
辛夷觉得自个儿听得有些糊涂。
怀江城是东海一藩的中心城池,三藩之一的东海府便在怀江城。
听那下属男子的禀报,那些商旅分明是经过了怀江城。也就是说那时疫非但有可能在怀江城传染开,还极有可能跟着那些商旅一路传到北边。
万一,万一——这得死多少人啊?
这主子怎么还说东海府运气好呢?
什么好人,什么看戏……她怎听不明白。
“走!”正纳闷间,玲珑忽地拉她手肘低声:“走——”
辛夷侧首望去,玲珑的脸色有些发白,神情也是之前未见过的紧绷。
不是久留之地,赶紧走吧。
辛夷目光颔首。
两人弯腰轻步的走到假山旁,玲珑忽地踩到一粒石子儿发出细微声响。
“谁?”那下属男子猛地出声,下一刻,脚步声朝窗户这边快步而来。
玲珑吓得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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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的话:一晚上居然只改了3万多字的存稿……果真是笔名没取好?曾两入股市,皆是血本无归,朋友说我网名没起好……“?光”、“灏漫”……我森森悲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