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老实交代了,“秦铭道你这是心结,心病还需心药医。”
我尴尬转身看向他,“秦铭?瓶子你怎么想的?你居然把我们俩……这……这种事情告诉秦铭?!”
“我没有对他说。”他淡淡看我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是他自己讲的。”
“他说什么?”
华南屏脸色沉了下,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我,“他问,陛下近来是否欲求不满。”
“瞎说。”我反驳他,“秦铭那么高洁一圣僧,怎么会说出这些话,肯定你胡乱在人家脑袋上扣罪名。”
更何况他看不惯秦铭是早就有的事情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高洁他淡薄他与世无争,那他会觊觎念玥么?”
我接不上话,但是也着实不敢相信秦铭那副形象都是假象。
华南屏似乎也不乐意长久跟我谈论秦铭,叹息一声坐在床沿,将我裹在被子里,心平气和道,“一次两次,你都为了躲我亲近宁愿自己难受,你当真如此厌恶我?”
我冲他傻乐,“你这是什么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他闻言立刻开始解我中衣的带子,我连连后退,“瓶……瓶子,你干吗?!”
华南屏无辜的看着我,“阿玉,我知道那几次弄疼了你,但是那都是我在生你的气,这种事,真的不疼。”
他这句话又让我回想起了那些片段,他的粗鲁和莽撞带给我的疼痛简直让我对这种事情望而却步。其实说到底,那点苦痛也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心里存着一丝不满,存心不想让他心甘情愿。
华南屏看着我,“就试一次,倘若你真再疼,那以后就……”
我转头看他,认真等他接下来的话,他却下意识把后边的话咽了回去。
“你这心结一定要打开。”他严肃看着我,“阿玉,你难道要我守一辈子……活寡?”
华南屏半眯眼睛,看我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冲我展颜一笑,唇角愣是勾出了千种风情,我感觉脑中又有一把火在缓慢烧去我的理智。
“你先洗洗去……”我艰难撇开视线,道,“身上一股池水的腥味,我闻着难受。”
他垂眉犹豫了会儿,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赵可进来,冲我撇撇嘴开始给我准备洗澡。
我只简单在木盆里冲洗了一下,就把她赶出去,脚软着穿好衣服,打开窗户就准备往外溜。
正当我要舒一口气的时候,我的脚却没触到坚实的地面,而是被拥进了一个温暖潮湿带着清新的气息的怀抱。
华南屏声音听起来带着无奈,“我就知道。”
我挣扎无力,不知道他到底在酒里给我下了什么东西,只能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自暴自弃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都得从了我。”他平淡地说道。
我身子有些僵硬。
华南屏抚抚我的后背,“阿玉,相信我,不会疼的。”
我咬牙愤懑,“你就仗着我喜欢你,胡作非为。”
他偏过脸垂眉看我,眼中荡漾起浅浅的笑意,如霜月色扑撒在他的面容上,勾勒出他的轮廓,淡淡月光在他身后悠然洒落,衬得他其人如玉,他眼睫上和脸颊上依旧残留着未擦去的水珠,摇摇欲坠的滑下。
我腹中未散去的酒劲一阵上涌,那混沌的感觉一下子扩散到脑中吞噬了我大半理智,我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拍拍我后背,“催情滋味可不好受,阿玉,你真的不想要吗?”
我狠狠闭上眼睛,咬着后槽牙小声道,“色诱可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华南屏已经不在身边,应该是大早上赶去上早朝了。
我的身子似乎已经被清洗过,感觉干净清爽,可是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起身穿上衣服,竭力自我欺骗忽略脚软腿酸的感觉,简单洗漱一下,就直接到后苑练剑去。
我爹坐在轮椅上抱着安乐看着我练剑,过了一阵,他说道,“如玉呀,这都练了一个时辰了,够了去吃饭吧。”
我手中握着的剑抖了下,挥袖道,“你先去吧,我再等会儿。”
我爹抱着安乐嘟嘟囔囔地被推走了,赵可在一旁对我道,“小姐,平常不都是练一个时辰么?今天你这是怎么了?”
我潦草解释,“没什么,只是突然意识到强身健体的重要罢了。”
赵可奇怪地看着我,不过没有再细问,掏出手帕给我擦擦汗。
然而我的计划终究还是因为昨天晚上的后遗症,腿抖脚软进行不下去了,装作若无其事地去吃饭的时候,我爹抬眼瞟了眼我的脖子,突然开口道,“你居然压不住那文弱小子?”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文弱小子是谁,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您老说笑了。”
我爹呵呵诡异一下,突然出手用力在我本来就酸疼的腿上捶了一下,我脸色一变差点嗷唔叫出声来。
老爷子啧啧两声,脸上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