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我,一遍又一遍重复地说,“可是我真的爱你,我不想离开你,才离开你几天,思念入骨百爪挠心的感觉让我真的不能承受,你要不这样,待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抬头看着他,“我知道你爱我,我相信你的真心,可是行知,对不起。要么,放我走,要么,让我干脆一死。”
他如同被吓到一样后退。
“三天的时间。”我悲哀地抬眼望着他,“行知,我受不了被束缚的滋味,我宁愿用所有的一切都交换自由。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做出选择。”
江行知已然冷静下来,漆黑的凤眼里微波涟漪。他说,“我一直低估了你,曾经以为你不过是个普通的好武还有些鲁莽的女子,可却不曾想过你能将感情看得如此通透,阿玉,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姑娘。”
“我驽钝不堪,你这般说,是过奖了。”
江行知摇头,“你不必自谦,我只问你,我用我的真心,只求你能留在我身边,你当真不肯?”
“不肯。”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闻言叹息,“有句话叫做当局者迷,可怜你将所有人的感情都看得通透明了,可却唯独看不清自己的心思。”
“此话怎讲?”
他自嘲地笑了笑,艰难地说道,“你曾经对我说你喜欢我,我把一切当了真,可是现如今再看,你根本对我没用一丝男女之情,当初说什么喜欢我,想来只是觉得我可怜罢了。”
“话不是这样讲。”我因为他莫名其妙错怪于我有些恼怒,皱眉解释,“当初我向陛下请辞,甘愿用我手中除了赵家军外所有兵权交换,只求他能放我们离开长安城。这些,在你看来也都是假的吗?”
江行知勉强勾起唇角笑了下,但是却依旧坚定他自己的想法,只摇摇手示意我不必再说,“我可以放你走。”他说罢,欺身上前,有些粗鲁地将我压在身下,道,“既然我此生得不到你的心,不如得到你的身子。你我夫妻两年,你也该尽一次做妻子的义务了。”
我挣扎着要起身,奈何根本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
他俯身下来,略失血色的唇蹭过我的眼角,鼻子,然后停在我的唇上,他垂眉看着我,凤眼微睐,似挑衅般问道,“你我圆房,我放你自由。这交易,你做还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