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草娓娓道来,将子冈玉牌的来历和价值,道了一个明白。
不说张萌和苏木雅,就连月池真一,都听得十分的入神。
“咳,大抵上,就这些了。”
牧小草道。
“小草,太牛了!”
张萌比了一个大拇指道。
牧小草笑了笑,转而对苏木雅道:“木雅,我劝你还是将子冈玉牌收起来,若是遇上识货的人,若是来路正的还好说,可若是心思邪性的,怕是会惹来麻烦。”
牧小草的话,并未夸张。
前些日子,新闻上就播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老太太走在街上,无缘无故就让坏人给捅了,也没丢什么财务。
经过警方的排查,最终确定幕后指使者,赫然是街角古董店的老板,至于目的则是老太太一直做手机链的一枚小印章,那是清朝张之洞的私印。
老太太茫然不知,只觉得这小印章很漂亮,就将之做成手机链随身带着,反而惹来了祸端。
“唔,也是呀。”
苏木雅点头道。
她家境殷实,却也没戴过数百万的首饰,当初不知道还不觉得怎么,可现在总是觉得脖子上有千斤之重一样,生怕不小心将这子冈玉牌给磕了碰了的。
月池真一则看向牧小草的手腕,道:“那你戴着这个没问题么?”
月池真一虽说不懂古玩,可他却能感知,这手珠乃是一件佛门圣器,每时每刻都在为牧小草吸纳元气,固本培元。
相比牧小草手腕上的手珠,子冈玉牌还真算不上什么。
牧小草笑了笑,伸出手,道:“它么?”
这下子,张萌和苏木雅的注意力,全被牧小草纤细手腕上的手珠给吸引了。
张萌瞧了一眼,惊讶道:“好精致的木手珠,在哪儿买的?也是古董么?不贵的话,我也想弄一个。”
牧小草一下噎住了,道:“这个是别人和我打赌输的……”
牧小草没骗张萌,却隐瞒了手珠的价值,她本想道明,可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来说。
五千万的手珠,怎么听都太玄幻了些。
张萌听出牧小草隐瞒了什么,却也不生气,谁心中没点秘密?她又何必刨根问底?
“安啦!安啦!”
张萌摆摆手,毫不在意。
牧小草也笑了笑,道:“谢谢你。”
说罢,她看向月池真一,道:“这手珠,不认识的人,最多觉得精致。至于认识的人,不敢动歪心思的。”
张萌和苏木雅对视一眼,各自在对方眼中读到了震惊。
她们和牧小草相交甚深,对她十分的了解,如今却分明发现,牧小草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骨子里有一种凛然的气息,强大而迫人。
话说的也许很平实,在其中却蕴藏着惊人的自信。
“话说,光顾说古董了,聚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都有谁会来?”
牧小草道。
“哈,下周四的时候,在滨海酒店,除了在国外的几个人外,基本上都会来的。”
苏木雅笑道。
她大咧咧的脾气,在班级里是很有人气的,这次的同学聚会,也是她负责穿针引线。
正在这时,牧小草的手机响了。
在座的人,都是亲近之人,牧小草也不用避讳,拿出电话后,发现是宋觉非的电话。
“喂?”
牧小草道。
“嗯,今天你有时间么?”
宋觉非道。
“我有两个同学来中海了,正在陪她们,怎么了?”
牧小草道。
“呵,还记得让小森教训的几个小子么?他们前几天出院了,五家的长辈和我联系,要摆酒谢罪,时间定的是今天晚上。我这段时间躲孔丽雅躲的有些狼狈,是以把这茬给忘了。你若是没时间,我让他们另外定时间。”
宋觉非道。
牧小草闻言,心中忍不住暗笑,宋觉非这段时间,过得还真辛苦。
“晚上的话……”
牧小草有些迟疑的看向张萌和苏木雅,她本想拉着张萌和苏木雅去玩的。
苏木雅笑了笑,道:“小草,不必顾忌我们,有事就去吧!反正我们还要在中海呆一周多呢!时间有的是。”
牧小草闻言,点点头,应声道:“好。”
和宋觉非约定好后,牧小草满怀歉意的看向二人,道:“是我扫兴了。”
啪!啪!
牧小草的脑门上,挨了两个脑瓜崩。
“这么说就生分了。”
张萌笑道。
“前些日子,爷还蛮担心的,怕你过得不好。不过看你现在这样,爷就放心了。”
苏木雅也笑了。
牧小草捂着脑门儿,也笑了,心想有这些朋友在,真好。
一行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便开始出门血拼,月池真一则彻底沦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