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就干脆又躺下了。
幸亏在特种部队这一年没少在野外生存,要不然柴安安心里还真是会发毛,或者 最后导致放弃。
只是柴安安又在身上摸了摸发觉现在连放弃都无法选择;因为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
就连想放弃发信号的设备都没有?
这不是把人往绝路上逼吗?
就只有一条路,继续走!哪怕是错的也得走。
柴安安突然明白了“离弦箭”三个字的意思了——那就是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好吧,就算没有回头路也得等太阳升起辩明了方向再走。
柴安安闭上了眼睛,像是很快就睡着了。
奇怪的是天边的太阳今天像是不出来了似的,一直没露头。
有轻微的声音近时,柴安安手里的刀握进了;因为她听出那绝对不是人走路的声音。
她相信,这里的森林还是亚热带,什么生物都可能在这里生存了。
声音靠近时,柴安安的呼吸都是静止的。她不敢睁开眼睛,怕一睁开眼睛就把自己的听觉能力减退了。
靠近的声音在她身边一米远的地方擦过去了。
柴安安听到声音远一点时,睁开眼撑起身看到的是松针间的若隐若现的蛇形物体。
柴安安自小怕蛇,虽然这一年来一再克服这种心理,她也亲手抓过蛇的七寸……柴安安可现在还是觉得全身发冷、发僵。
太阳一直没出来,真是不走运,竟然遇到了阴天。
柴安安站起来和蛇背向而走……就是往山上走了。
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山顶。
站在山脊上从树的茂密程序上,柴安安分清了东、西方向。
于是,柴安安往西继续走。
又行走了大约两小时后,看到一条似是干枯的小溪时,柴安安希望能找到水喝,她就沿着小溪走。
果然,走没多久,柴安安隐约听到了似是滴水声。
她停下脚步,闭上眼一听,确定就是滴水声。
柴安安跑了起来,虽然脚下几乎没有什么路,可是干溪上的沙石里还是比树丛里好走下些。
终于看到百米远的山腰处一湾四五米左右的清塘水时,柴安安恨不能大喊大叫,还好,她没有叫,因为嗓子干得快冒烟了,什么也喊不出来。
只是,细看,柴安安不止是没喊出来,脚步也固定着不动了,身子也慢慢的蹲下了。
原来在塘水的边上分明有两只像狗一样的动物在那像是在喝水。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狗?
底着身子,柴安安慢慢地又靠近了十多米。
应该是豺。
于是,柴安安又靠近了一些。
这里她确定:是豺。
这时候,柴安安在脑子里挖着关于豺的记忆:豺虽在国内分布广泛,但数量稀少。从收购的皮张看,四川省在60年代每年收购豺皮30余张,但在一些保护区内野生动物较多的地方能见到小群活动。收购部门已收不到豺皮,在藏东地区也仅年产皮几十张左右。在四川、贵州、湖北交界的山区,也十分稀少,县年皮收购量不及10张。在东北仅偶尔收到一、两张皮。仅散见于全国各地山区,数量稀少,种群趋于濒危,亟待保护。由于豺们分布广泛,其栖息的生境亦多种多样。几乎从极地到热带它们都能生存,从沿海到高山都有它们活动的踪迹。既能抗寒,也能耐热,但以南方有林的山地、丘陵为其主要的栖息地。 群居性,少则2-3只,一般7-8只,甚至10只或结成更多只聚合成群。集体猎食,常以围攻的方式,几乎在同域分布的大小兽类它们都能对付。巢域有40平方公里,捕食活动常在15 平方公里以上,但雌兽在抚育幼兽期,约仅11 平方公里。多于晨昏活动,性凶猛,常捕猎麂类、鹿类、麝类、鬣羚、斑羚、羚牛和野猪等大、中型有蹄类为食。 社群中雄兽居多,性比为2:1。
想到这时柴安安确定应该不止只有这两只。
于是,柴安安找了大石头后面隐蔽,确定只有一面受敌时,靠着石头坐下了。她决定等豺走了再说。就当是彻底文明一回,和豺排队喝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