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佑安的命令,安媚像得到特许一样爬上他的身……
安媚怕自己把持不住时会引起齐佑安的反感,手尽量撑着沙发背,长裙下早已经潮湿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贴向齐佑安……
屋里很亮!
异常的安静,却有两个隐忍的呼吸声。
齐佑字的隐忍是因为不喜欢被女人操纵激动的情绪;安媚的隐忍是不想在齐佑安面前显的太放荡,因为她一直知道齐佑安对女人的要求……
堆在两个人之间的纱裙想盖住两个人的亲密动作,却因为安媚的起伏身不由已的跟着轻轻颤动……
…
同一幢楼的另一个房间很暗,窗罕都没打开,夜色都透不进来!
鹰十一躺在床上脑子直直地想着自己拿回来的资料:是天意吗?
没有人回答她,她也没想到被郝彬如所救,捡回一条命第一次接的单目标竟然——就是郝彬如!
或许老天就是安排她不欠郝彬如的,他刚救了她;她就要还给他,然后两清。
如果说少年无知时的任性很酸涩,那再见郝郴如时,留下的就是成人之后很沉的痛。
接单买家买的是关于郝彬如的这个机要位置!只是要的他一个致命的弱点。要不就灭掉!等下一个上位之后再取。
一个军职人员的三级视屏就直接断送了前程,算不算致命呢?买家在齐佑安出面交涉之后同意买。
离开不过一星期,鹰十一就回到了郝彬如所在的城市,租住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能看到他的阳台。
没有了鹰十一,郝彬如的工作还真忙,很少回家。
那就跟随着他择机下手!
好几个三陪女都没成功,被下了药的郝彬如要不就是不醒人事,要不就把人家吓跑……
于是,失去耐心的鹰十一半夜出现在郝彬如的床上,她想她能控制他。就是拍一段三级视频而已;可是脱光身无一物的贴上郝彬如时,鹰十一听到了一个声音:“洋洋,等你,好辛苦!”
中了迷药说话这么清楚?鹰十一心一惊,正待撤,可是嘴里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只说了一个“你——”字就发觉自己的手脚发软……
郝郴如的话在鹰十一耳边响起:“洋洋,我不想忍了,人家说女人要攻身;我想我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你了。”
鹰十一身体软软的、思维软软的,可是还是感觉到了郝彬如发颤、发烫的唇游走在全身……
下身的胀痛传来时鹰十一紧闭着唇忍着。内心轻笑:这点痛不算什么……
抬眼——她看到郝彬如遇到阻隔时捡到宝似的惊喜像当年同桌时的某个神情。这种神情依然触动了她以为早已尘封的内心深处——她自己坚硬如铁的地方。
同样。郝彬如也从鹰十一痛的迷漓的眼神里看到了少许的依恋,他无法不痴迷:就为了这份依恋我郝彬如一许就是一辈子。
她一直睁着眼睛看着郝彬如,郝彬如也一直看着她,两个人对望着——她痛时。他皱眉却没退缩;他一层一层地深入时,她宠溺地接纳……
没有激烈地碰撞!
没有忘情地呼唤!
就是不想眨眼地凝望;就是此生再不分开式地接合;就算他一次缓慢的后撤都能在她眼里看到绝望地不舍。他心痛的急急跟进,他不要她对他有任何失望……
意识清醒的做完身体的交流的最终——便是害怕空虚、害怕分离的相拥。
沉睡有时是因为累,有时是因为安逸;郝彬如满足的鼾声响起时,鹰十一闭着眼却是清醒地沉睡……
夜很短!
短到鹰十一还没感觉到困天就已经发白!
鹰十一轻轻地坐起,心里缓缓地对自己说:鹰十一是无牵无挂的,现在可以轻松离开了。
鹰十一不想看任在熟睡的郝彬如,看的越多,心里会越扯着某个地方纠结。那种感觉可能是记忆中的名词叫——难过!
“洋洋,你要去哪?”身后一只手搂过她,圈在她胸上。
鹰十一怔住,后悔没有给他下药,不过很快她就回头看着郝彬如尽量挤出笑脸说道:“我哪也不去。以后就在这呆着。等你养我。”
“好,你终于明白,做我的妻子是你最合适你的生活!”郝彬如激动的把她按怀里。
温玉满怀时郝彬如忍不住的吻上她的唇、她的项、她胸前的粉红……
抑止不了地进入不是郝彬如想做的,可是他控制不了;他只能做到尽量慢点、再慢点,别弄痛了他的洋洋昨晚才破的身子……
看着他的洋洋腮红唇启,纵动中他倾身再次含住她的唇,轻咬她的胸,深裹她的小山尖……
鹰十一等待着体内那磨人的潮汐快点退去,没想到却是越来越汹涌,至到把她心底的清冷淹没……
磨人的动作像是进行了一个世纪,终于,鹰十一感觉到清醒过来,听到了郝彬如的鼾声,这鼾声她不久前听了一个多月,已经成了她心底最美妙的音律;可是现在不得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