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这话就是赤-裸-裸的马屁!
不过安容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带着一丝小得意,说:“经验不是经历多了就一定能有的——是用心了才能有的。”
“是呀,用心就有了。柴安安你就去买份外卖提着呗,那样什么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凌琳和安容虽然都是八卦,可都是出于好心的。
听着安容和凌琳的对话,柴安安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她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说:“走吧,回去上班吧。”
“你呀,真是不听教化!”安容摇了摇头。
“哎——”凌琳无奈地叹气。
柴安安只能在心里说: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郝麟是那种看到一个外卖就能罢休的人,我愿意买十个外卖。可惜,郝麟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认定别人罪过的人!算了,不想他了,随他便吧!我自己被冤枉了还无处申诉呢!他怎么不买个外卖给我呢?
有时候,两个人的矛盾都是有委屈的。如果只想自己的委屈吧就会越想越没法释怀。
…
下午,柴安安正常上班。
郝麟一直没有露过面。柴安安不知道他是在办公室还是出去了。不过她强迫自己:不要想郝麟这郝麟那的了。柴安安,你记住——工作才是你的人生的主题。你的人生里嫁人,嫁给什么样的男人,都是小事,别太在意。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要经历的总会经历;要有的总会有。好了,柴安安,现在打开文件,专心干活!
还别说,柴安安这种自我强迫法,还真不错。当然,这是她从小不想学习时对自己念的经,只是这次改了词而已。
她从小强迫自己学习的经是:柴安安,你要想明白。你虽然有很多玩具都想要。可是你是个小孩子。你还不具备那种能力。你只要好好学习取得大人的信认,在大人的力量下为你答到目的。在下一次考试发成绩单那天,你就可以说出你自己要的东西了!成绩单才能决定愿望能不能实现!好了,柴安安,专心学习!
专心干了一下午的话,柴安安和其它秘书们一起下班了——这是自她长假之后复班多天第一个正常下班的日子。
在电梯里,柴安安听到凌琳又在相邀其它秘书今天晚上去哪里嗨!安容一答应,其它的秘书就有好几个响应的。
柴安安就站在角落里没出声。
凌琳问:“柴安安,你去吗?”
柴安安正不知怎么作答。安容就出声了:“柴安安没空,不去。”
在电梯里的所有秘书都看着安容。
安容就继续说:“柴安安得把我们的那位执行长搞定。我们才有好日子过。所以柴安安今天没空。”
柴安安苦笑着,一句话也回不出口。
“柴安安。你任重道远呀!”
“柴安安,你前段时间表现的真好,能让执行长不上班。我们那叫一个心理轻松呀。”
“柴安安,优良传统一定人持续发扬,就让他在你的温柔乡里一败涂地,不思早朝吧!”
“柴安安,牺牲你一个。幸福我们一办公室的人!让执行长舒服了,不折磨我们了。我们下次集体豪请你。”
“……”
这一群秘书们嘴里吐出来的话真是一个比一个入不得大众的耳。幸亏呀,电梯里没外人!
为什么没外人呢?
因为都是执行长秘书室的秘书。
秘书们把这个电梯挤满了,中途虽然电梯门开了,可是进来一个就超重,然后不得已又得下去。要不说执行长秘书室的人高高在上呢!连同乘个电梯都是那么难。
就算没外人,柴安安的脸是红透了。她也不能出口阻止别人的口。她和郝麟确实到了那一层关系,还能否认什么?
于是,电梯里的秘书们继续着柴安安的话题……
…
坐上自己的车时。柴安安算是吐了一口长气,心道:既我所知,秘书室的秘书们不管男的还是女的在履历上都是未婚,可说起八卦来怎么都那么露白?哎,反正早就败给她们了,也不在这一次。
自我安慰中,柴安安又看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停车位,那是陆晓晓的车位;现在一直空着。
不过一想到两家的大人都去接陆晓晓了,柴安安又相信陆晓晓很快就会回来了。
在这种相信中柴安安启动车子出了钫钜的地下停车场。
车子在回归真园和去浪沧夜唱的路口时,柴安安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开始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通了。
柴安安自报家门:“你好,我是柴安安,请问你今晚有空吗?你初来乍到,我想做一回东。”
电话那头说:“没必要做东,浪沧城里,最好吃的饭就是我这里!我不能把我的饭菜卖给你再让你请我吧!”
自称浪沧城里最好吃的饭在自己的餐桌上,这种自信不是一般人都有的。有自信过头的嫌疑。
不过柴安安现在顾不上评价对方的自信。她是在恨自己的太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