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这时忍不住说了一句:“姐姐心理难受,可能只有向男孩子发泄吧。男孩子内心肯定也难受,被折磨反而觉得是好受一些的吧。都很可怜!”
侧头看柴安安时,杨瑛明显地对柴安安的话感觉到惊奇。她没想到柴安安会这么评价。
杨瑛接着又说:“或许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在他们两个人的自我折磨中。长辈们反而慢慢的先从悲痛中走出来。两家的长辈们对这个事也算是比较理智吧!意见也很统一:总得让活着的两个孩子正常起来才是明智之举。要不然,本来失去一个孩子,如任其发展,最后就会变成了失去三个孩子。两个活着的孩子分开了或许都能从阴影里走出来。于是,在家长的决定下,男孩子到了外地接管了这个利益集团的分公司。姐姐留在总部协助打理总部的事物。时间一过又是七年。”
杨瑛的话说到这里不说了,也从窗外收回了眼光;就沉默地盯着捧在手里的菊花水。
柴安安这时适应了一些,眼泪不再往外冒了。她就那么傻看着杨瑛,虽然希望杨瑛能说下去,可是她没敢出声。
良久之后,杨瑛又说:“虽然是双胞胎,外貌上越长越有差别不说,性格上差距更大。妹妹性子急燥、感性,喜欢喝不加任何糖的菊花水,说是为了稳住急燥的性子。姐姐性格沉静、理性,却喜欢喝加糖加营养的菊花茶,目的是为了让心情丰富一些。差别这么大的一对姐妹怎么就喜欢上了同一个男孩子呢?上天怎么这么喜欢作弄人呢?”
看着杨瑛手里的菊花水,柴安安眼里露出惊喜,打断了杨瑛的话,不淡定地说:“你就是那个妹妹对吧!你喝得是菊花水。你没有死。那悲剧就只是一场撕心裂肺的闹剧。”
“哎——”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杨瑛苦笑到说:“你很聪明!反应很快!不过我真希望你猜测是对的。可惜,我只是那个姐姐。”
柴安安的惊喜僵在脸上,一时无任何言语安慰眼前失落在痛苦里的人。
“我是姐姐杨瑛。妹妹叫杨珞。想必你也猜到了那个男孩子是谁?”杨瑛对柴安安的反应并没在意,像是在她预料之中的事。
“杨默!”柴安安吐出这两个字时。自己还以为自己说错了。可是这个杨瑛是找她来谈杨默的;所以她确定那个男孩子就是杨默。稍做停顿之后柴安安又说:“那个利益集团的分公司就是浪沧夜唱了。不过这些都和我没有实质上的关系。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呢?有什么想法。你直接告诉我吧。”
“你看看这个吧。”杨瑛把几张照片放到了桌子上。
柴安安站起来把照片拿在手里后又坐下了。开始她还没觉着有什么,只是抱着礼节性看一看的态度。可是越看她就感觉血往头上涌了。这是一对男女拥吻的镜头,还有数个人影围观;除了这些,还有灯光布局都是她熟悉的场景——那天郝麟和杨默在浪沧夜唱动手的场景。那么不用说,照片里男的是杨默,女的应该就是她自己吧。
柴安安终于明白杨瑛为什么来找她谈话了,她只有赶紧说:“这不是真的,这是个误会!”
“我也希望不是真的,只是个误会!”杨瑛又喝了一口菊花水,然后说:“自从妹妹出事后。我就试着喝菊花水。想着体会一下妹妹努力自我平静的心态。当年妹妹要平静的不是她急燥的个性,是要平息她内心对杨默强烈的感情。个性之差。我忽略了妹妹以前的感受,也没有明白妹妹从菊花水里喝出了什么。我是失败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体会不出妹妹的心态。可是看了这个照片,又看到你本人时,我能体会到杨默的心态——他把你当杨珞了!”
说到这时,杨瑛又拿出一张照片推给柴安安:“看,这就是杨珞。和你的眉眼几乎一模一样。”
柴安安拿过照片在手里,真是不相信竟然有这么相似的人。
杨瑛又说:“这应该也是你看到我就眼熟的原因。我虽然和你不那么相似,可是眉眼之间还是有几分像的。我来浪沧城之后,调看了当晚的监控。是杨默主动吻的你。可是我也看出来你并不讨厌杨默。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让你明白,不管杨默当晚对你动不动情,他的目标都不是你,是杨珞。杨默不是冲动的人,他能在他的地盘对一个带着男朋友来消费的女顾客这样,肯定对杨珞不仅仅只是愧疚。还有浓浓的思念和连他自己都从来不承认的爱。”
“我就是想说杨默和我之间是误会。真的!杨默和我之间是清白的。我当初认识他,接近他,只想从他那里学点功夫防身。对了,那天杨默好像喝酒了!他可能是真看错了人了。”柴安安有些语无伦次,停了一下又补了一句:“我真的和杨默没什么。”
“你别紧张,都七年了。我也看淡了很多事。我不是来和你争男人的。我已经争过一次,结果让我终身悔恨。我不会再争了!”杨瑛说话很无力。
柴安安犹豫着追问:“那你——”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们为什么会长得像?”杨瑛又喝了一口菊花水。
柴安安迟疑着说出自己没问的理由:“我想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