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戴个丝巾。”柴安安不喜欢郝麟这样的口气。
郝麟话变了,有些冷:“我昨天晚上的话,你真没听进去?”
“那能怎么办?浪沧夜唱是什么地方呀,我们一定要把事情讲明白的,该承担的一定要承担。我都没什么,你的钫钜刚在浪沧城不久,是不能得罪杨默的。虽然你不用去巴结他,可是也不能和他有明显的亏欠。有时候破点财是能消灾的。”柴安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口说出了这些。
郝麟听了柴安安的话之后,把她扯进怀里:“安安,你这么说,我更不会让你去了。记住,浪沧夜唱以后不要去了。其实你去,以杨默的傲气是不会要你赔偿的。那等于事情还是没有解决,白跑了一趟。这样吧,我让安容去一趟。处理这样的事安容比你有经验。那样,杨默也不会因为面对熟人不好意思开口讲条件。”
“这一说,还真不错。安容出面是比我强得多。”柴安安像是同意了郝麟的意思,这时往郝麟肩膀上一抑,靠在他的肩头说:“以后别那么冲动。我见过杨默的身手,不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吧。可是要赢他不容易!”
“我冲不冲动是你决定的!”郝麟不想告诉柴安安,他对输赢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经历的都是生死之战,赢了就是能活着,输了就是活不成了。他和杨默之间还没到那种程度;如是那种程度了,那他会自己和杨默单独约,不会让安容去处理这件。再说郝麟相信在柴安安的心里他比杨默重要的多。而且以他对柴安安的了解来看,柴安安虽然有些叛逆,可是骨子里是单纯的,继承了很多的传统观念。柴安安的脑子里,虽然没有坚守三从四德这一说。可是她是真情至上的。现在柴安安都能为他的钫钜考虑了,这难道不是说明她对他郝麟这个人很上心了吗?
“我决定你的冲动?”柴安安想了想:“好吧,以后我在你面前尽量不做让你冲动的事。”
“好吧。可是我现在就在冲动。”郝麟的身体对柴安安做了个动作。
“你怎么回事呀。去客厅看电视去。”柴安安红着脸掰开郝麟的手就跑。跑到门口,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为难地说:“对了,我刚约了杨默,得给他打个电话说我不去了,安容去。”
“不用打,发个短信就行了。”郝麟在柴安安的前面抢着了她的手机。
“给我,我自己发。你发吧,言辞会太锋利。”柴安安说得好像是有些道理。
“好吧。你发,不过不能带任何调情的。”郝麟这句强调其实有些多余,柴安安又没有想着对杨默怎么样,还调情?
果然。柴安安很鄙视的刮了郝麟一眼:“你才调情呢。”
或许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过,郝麟的证据很软了:“说得对,我就是和你调情。”
“你赶紧给安容打电话呀。”柴安安摧郝麟。
郝麟就去打电话了。
最后,柴安安给杨默发的短信如下:
杨总,不好意思。我刚要出门时,接到了公司上司的电话,说有急事要我去办一下。一会儿上司会代我去谈昨晚的事。她叫安容。
…
接下来的这一天,是柴安安过得普通又顺心的一天,郝麟就陪她看了一天的电视剧。虽然中途郝麟睡着了。可是柴安安感觉不错。
中午饭和晚饭都是叫的外卖,因为柴安安说要吃现做的果冻。那叫哪里的外卖呢?还是浪沧夜唱的。
送外卖的来了时,郝麟赶紧往房间跑,乐的柴安安大笑不止:郝麟,你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晚上,郝麟总算可以洗脸了。那也是因为他极度陪小心的情况下,又保证晚上睡觉老实不对她用强,才得到柴安安的允许的。
柴安安的卸妆水郝麟差不多用了一瓶。
一个小时后,郝麟那张脸终于得到了还原。
郝麟感觉脸上舒爽异常,走到柴安安面前:“没有你折腾的这一天,我从来没感觉到脸上没东西是这么舒服。”
“看你表现了,如果表现不好,下次我直接用油漆把你整个人给漆成黑色;让你做个表里如一的人。”说这些时,柴安安眼里放着光彩,好像她真得看到了一个全身黑油漆的郝麟在那求饶“安安,让我洗了吧!”
柴安安这样的威胁好像还很有震慑力。只见郝麟像是吓的哆嗦了一下,问:“这样做,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油漆用松香水泡才泡得掉的。”
“那你就来个松香水浴呗!”柴安安说得轻描淡写。
“那会把皮肤烧坏的。”郝麟心有余悸。
“会吗?”柴安安近距离地看着郝麟,无公害的一笑:“所有科目里,我化学学得最差。要不你给我做个实验,我们今天试试;刚好上次漆院墙时,我家还剩了油漆。虽然不是黑色的,可以先试试。”
“安安,姑娘家家的,别变得这么傻乎乎的。只要你开心,我掉层皮也能,不过就怕某个部位受不了那个折磨,会影响你以后的性——福!”郝麟声音说得特别的底沉暧昧,可是在最后那个词的间隔上拉了非常高调的一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