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打了个招呼,像要和他有事谈一样看都没有看柴郡瑜一眼。
柴郡瑜也像没看见陆薏霖一样,喝着果汁身子已经侧向了另一边。这一侧刚好看见一个绿色旗袍女人对着她走了过来;而且还眼里含笑地看着她。
柴郡瑜也友好地回了一个笑。
只是这个笑还没全部展开,柴郡瑜就看到绿旗袍手里的杯子直直地对着自己的面门飞了过来。
条件反射,柴郡瑜侧头躲开,同时躲的弧度太大,三角椅倒地,她和那可怜的高跟鞋一起摔倒在地上。
已经顾不上狼狈,柴郡瑜发现绿旗袍的高鞋已经对着自己跺过来;而且她还看到了那鞋跟闪亮的光。
柴郡瑜来不及不躲,也闪避不过,顺手抄起身边的椅子对着鞋架过去。
那椅子为柴郡瑜挡了一劫,一公分左右的椅板已经光荣地破出了个洞。
绿旗袍的鞋跟就卡在那个洞里。
柴郡瑜把手中的椅架一转,试图让那个绿旗袍退后;绿旗袍抽腿之际,柴郡瑜知道站起来很困难;顺脚就对着绿旗袍那只脚蹬了过去。
好像是蹬中了,可是绿旗袍没有后退,却是直直地对着柴郡瑜扑了下来。
柴郡瑜看到绿旗袍手很快地取下超大耳环。耳环竟然瞬间就裂开,露出了两个尖尖的针对着柴郡瑜剌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在一瞬间,等穆明剑转过身,他唯一的反应就是伸手抓住对着柴郡瑜剌下的耳环,同时一肘把绿旗袍肘开。
陆薏霖想吼:你怎么对她下手?可他张了张嘴没有出声;而是趁绿旗袍对着穆明剑一个横踢里,两手提起了地下的柴郡瑜紧张地问:“没伤到吧!”
柴郡瑜站着还是不敢动,对陆薏霖吼道:“快去帮穆sir。”
见陆薏霖没有动,她正想前去却发觉自己的脚上还穿着那高跷一样的鞋,急忙往下脱,越急越是脱不下来。
好不容易扯下一只,却发觉穆明剑怎么一只左手在应付。
出于本能,柴郡瑜手里的那只鞋急急地对着绿旗袍砸过去;却也无济于事。
待拽下另一只时,柴郡瑜正在上前去却发觉被陆薏霖拉住。她回头一肘,同时大声喝斥:“袭警?”这一叫陆薏霖放开她。
柴郡瑜上前看见穆明剑僵着半边身子,竟未能躲过绿旗袍的侧踹。
心中大惊下,护住穆明剑的同时柴郡瑜伸拳下防。立马,柴郡瑜感觉被踹中的手是麻的;同时她听到穆明剑喝斥:“别碰她脚尖,有机关。”
柴郡瑜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机关,看到绿旗袍再度攻上来时,她没有犹豫就上前抱住绿旗袍,双脚缠住她的脚,双手抱住她的臂;无奈绿旗袍力气也比柴郡瑜大;瞬间腰上已经挨了几拳。幸好绿旗袍双臂不能挥洒,拳头力度有限。
柴郡瑜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换成双手死死地掐住绿旗袍的脖子。
陆薏霖竟然傻了一样站在一边不动手,也不劝架!是呀他如果此时帮柴郡瑜,不说齐天帮,就是这个鹰十一以后也会跟他没完没了;如果帮鹰十一,那他陆薏霖就宣布在浪沧城以警界为敌,很快就玩完了。
穆明剑只觉得手麻已经涉及到半个身子了,想上前去发觉连右脚都不能动了。看到远远看热闹的人,穆明剑这才想起自己有命令:没有接到命令,都不要太靠近主会场。
是他穆明剑自己太自信了,以为只要他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是他穆明剑自己太大意了!竟然就这样着了道。
认为控制好的外围,里面他穆明剑在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可是没想到这右手就这么被一剌之后就立刻处于麻木状态。
难道我穆明剑今天就要栽在这个女人手里?四顾,除了看热闹的人,熟面孔都很少。
眼前柴郡瑜和绿旗袍处于互掐状态。柴郡瑜明显的已经落了下风。
也幸亏柴郡瑜选择近身搏能坚持一会,要不然根本不是这个绿旗袍的对手,现在互掐绿旗袍也翻身上来了……